,我給個整數,每人300,行不行?”
“行,你說幾斛是幾斛。”孫廷文爽快地說。
“我純粹是學雷鋒,不要錢。”佳林說。
“那不行,佳林,你能來幫忙,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能不要錢呢。廢話不說,三叔廷文叔,一會兒咱吃飯,飯是佳林一大早從市裡買的包子,還有一盤豬頭肉拌黃瓜。我有酒,好酒,瀘州老窖,大家湊合著吃點。吃完飯,咱歇會兒,再幹活兒,行不行?”
“怎麼不行?”三人都點頭。
下午幹活之前,因為兩棟房子中間的衚衕裡塞滿了柴草,沒來得及清理,進不去人。
我說:“這兩棟房子,將來要合成一棟,中間的兩堵牆肯定是要拆掉,大家一起動手,在老宅子院子東北角的牆,推倒,開啟缺口,再進去幹活兒。”
大家齊動手,很快就把院牆開啟了一個缺口,進到裡面,簡單地收拾一下,開始動手,沿著著原來的地基挖土。
下午快四點了,中途休息,大家在老宅院裡喝茶,一邊喝茶一邊說著閒話,好不愜意。
十幾分鍾後,大家站起來,正要接著幹,也就在此時,好巧不巧,架子再次倒塌,一塊木板順勢砸向站在牆根處的孫廷文和佳林!
二人“啊”的一聲驚叫,撲倒在地,散落的木杆和木板壓在他們身上。
我和三叔慌了神,急忙上前,用力把壓在他倆身上的木板、木棍挪開,二人從廢墟里爬出來,唏噓感嘆。我上前一看,孫廷文的頭上流滿了鮮血,很顯然,他的頭被木板劃破了。佳林的右胳膊也被釘子划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他連忙用左手死死地捂住,疼得呲著牙,嘴裡“嗤嗤”地倒吸著涼氣。
“上醫院,快上車!”我喊了一聲,就往外跑去,邊跑邊喊,“三叔,你也去,檢查檢查。”
我顧不得鎖門,飛快地啟動車子,拉著三人快速向鎮醫院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