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拜此人所賜!
一念及此,忽然悲憤莫名,對蕭玄天的痛恨,徹底強烈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玄風子,我承認,這一場比試,是老夫輸了!”
梁陳周身法力洶湧,一股森寒陰厲的氣勢,如狂風般洶湧開來,聽他森然咆哮道:“不過,這也只是證明,你現在才有向我挑戰的資格而已!你今日這般冒犯於我,我梁陳若任你胡作非為,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你先前放出狂言,老夫是否有資格成為劍修,由你的嘴說了算!”
“既然如此,你便與老夫戰上一場,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說到這裡,梁陳冰冷的目光如兩柄利劍,死死盯著蕭玄天,獰聲道:“玄風子,你敢不敢?你身為十絕天驕,有沒有這個膽量?”
這一刻的梁陳,用狗急跳牆形容,也不為過。
連續挫敗之後,即便三大劍尊在場,他都要找理由,向蕭玄天出手。
他比誰都明白,自己已被置於死地。
只要走出這道門,懲處必定立即到來,最輕都是被逐出聖院的下場。
很可能還要面臨三大劍尊上書舉報,乃至直接出手對付的絕境。
至於報仇,過了此刻,以後再無任何機會。
所以哪怕死,他都要出了這口惡氣!
他要宰了這小雜種!
經緯大士聞言大怒,厲斥道:“梁陳,你還真是恬不知恥!你一個聖院導師,堂堂大劍師,竟然要向一名學員出手!”
名劍大士森然道:“只憑此,你如何有資格,做這劍修?”
滿堂學員更是驚詫莫名,再看向梁陳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了鄙夷之色。
梁陳獰聲道:“劍尊說錯了。論名望,十絕天驕遠勝我這個大劍師。講道理,是這小子先挑釁了老夫,害我當著睽睽眾目,掌嘴謝罪。我挑戰他,合情合理,誰能說半個不字?”
“狗東西!”
無涯大士寒聲道:“既然如此,你也冒犯了老子,本劍尊先行向你挑戰,如何?”
此言,登時令梁陳為之語塞。
和無涯大士交手,他怎麼敢?
“你要挑戰我?”
卻見白衣少年眉頭一挑,淡漠的眸光中,帶著分明的不屑之色,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漫不經心的道:“看來,做了喪家之犬你還不甘心,非要求一條絕路,那我如你所願。”
“不愧是十絕天驕,倒是有些膽量。”
梁陳大喜過望,強自按捺著內心洶湧的殺機,寒聲道:“念在你還是個小輩,老夫讓你三招,出手吧!”
他倒是機靈,唯恐再生枝節,三言兩語,就坐實了這場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