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了。”蘇檀哪裡能說不明白,她都下了血本了,自然是要達成目的。
不然真要把蕭逐野惹惱了不答應自己辦事,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關鍵是,這人還真是她主動請來的,引狼入室的事情,到時候說禮都沒地方說去。
“那這一回,換你自己來。”蕭逐野手臂往兩側一攤,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蘇檀被嚇了一跳,“妾,妾不知……”
“真不知假不知?”蕭逐野挑眉,“前兩回不是無師自通地做得挺好?”
“那,那是……”蘇檀咬牙。
“那是什麼?”
蘇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唇猛地湊近蕭逐野耳畔。
一字一句,含羞帶怯,像是在說什麼不為人知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跟爺學的。”
蕭逐野聞言,心頭一顫,瞳孔猛地瞪大。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蘇檀餘光瞥到男人詫異的瞬間,躲在暗處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尼瑪,總算把這鍋給甩出去了,而且還是甩給了狗男人自己。
上次做完之後,她就一直想,萬一蕭逐野哪天發瘋看她不順眼,說她過於放肆,要了她的小命也是有可能的。
跟他學的?
蕭逐野砸摸了幾下對方的話,差點兒把那句“這事情他不也只對她一個人做了”的話脫口而出,好在臨門一腳時神智回籠,方才堪堪頓住。
“你倒是很會融會貫通。”蕭逐野磨了磨後槽牙,“既是如此,那便看你學到了多少。”
蘇檀暗罵了男人一聲“狗東西不是人”,小手攀住男人的脖頸,試圖將自己先解救出來。
可二人之間方才經歷了那麼一遭,都帶著幾分汗涔涔,別說是整個身子的挪動了,就是抬下手臂,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間的摩擦。
她知道這是蕭逐野故意為之,卻也只能夠裝作不知道狗男人使壞。
哪怕早已經覺得自己和蕭逐野在這件事情上的心態應該穩如老狗,可眼下這做的,蘇檀到底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好不容易將自己挪出來的那一刻,蘇檀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歇一會兒,底下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瞬間在耳畔響起,“檀兒開始罷。”
蘇檀:“??”
神尼瑪的開始啊!不需要中場休息的嗎?
顯然,在某人的眼裡是不需要的。
“檀兒?”男人疑惑的聲音再度響起。
蘇檀咬了咬牙,撐著痠軟的胳膊,翻身而起,又一次貼近了蕭逐野。
只不過這一次,她在上,他在下。
蘇檀沒有將自己開膛破肚的打算,正想緩緩,卻被男人握住腰肢,一把按了回去。
蘇檀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修長的脖頸劃出一道驚鴻般優美的弧度。
蕭逐野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大手宛若鐵鏈,語氣帶著命令,“檀兒,可以開始了。”
看出男人惡趣味的蘇檀:“……”
在心裡將蕭逐野祖宗十八代都給慰問了一個遍後,蘇檀手指去抓蕭逐野的胳膊,“爺,你……你先鬆開妾。”
她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哀求與婉轉。
蕭逐野聞言,手中的氣力洩了幾分,卻沒有挪開,“爺不用力,也不阻礙你任何舉動,只託著你,免得你臨陣脫逃。”
他說這話時,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這片欺賽白雪的冰肌玉膚,今日,定是要看看她能做到幾分,她的誠意有幾許。
以及……既然他是老師,那這個學生到底學到了多少。
蘇檀一聽,就知道狗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