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舉成功自然最好;但她也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就跟禽獸沒有兩樣。
什麼憐香惜玉,都是狗屁!
蕭逐野看到蘇檀那緋紅白淨的臉上掛上淚水,眉頭幾不可見地一蹙,“怎的又哭了?昨天夜裡,不是還說自己不嬌氣的嗎?”
說罷,掐住下巴的手指輕輕鬆開,溫柔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蘇檀咬了咬唇瓣,“昨天,昨天那不過是大著膽子,爺都已經一個月不來了,妾就……”
“哦?那為何還讓爺去了旁人那裡?”蕭逐野語氣似笑非笑。
蘇檀心裡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嬌聲道:“這哪能一樣。”
蕭逐野挑眉:“如何不一樣?”
蘇檀:“就,就是不一樣!”
說完,她就抱住了蕭逐野的脖子,往他懷裡鑽了過去。
就是不一樣,狗男人你去想啊!
她算是聽出來了,這狗男人剛剛的話裡是有試探,但更多的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
而蕭逐野果然也沒有讓她失望,見她這般,原本還嚴厲的語調瞬間變得溫和了幾分:“不一樣也好,爺倒是喜歡你昨夜的不一樣。”
蘇檀:“?”
啥意思?狗男人這是玩完順從,自己滿足了,想讓她玩兒主動?
蘇檀也聰明,轉念一想就知道,估摸著是自己昨天夜裡那突然“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放縱姿態,讓蕭逐野覺得不一樣。
以這男人的身份地位,加上這個時代的女子,只怕他去了哪個院子都是像皇帝一樣當他供著,對他百依百順,任由他為所欲為。
可這種事情,真要想達到極樂之境,一定是要雙方的互相配合才行。
但蘇檀也有些後悔,早知道蕭逐野喜歡這麼玩,她昨天就算是憋死都就不能這麼主動的。
可眼下,做都做了,她再矯情反而惹人懷疑。
照著昨晚如法炮製之下,便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天雷勾地火。
等到最後結束,蘇檀嗓子嘶啞,魂兒去了一半,命也丟了半條。
這回是真的想喊都喊不出來了。
臨睡前,蘇檀聽到耳畔傳來一道近乎執念的低喃:“你是爺的女人,爺要給你,你便是不想要,也得要;受不住,也要受,更不準逃……”
另一側,菡萏院。
空蕩蕩的院子裡,尋芳站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下,隔著一堵牆,目光死死地盯著對面方向。
紅荷跟著她身後,眼裡充滿了憤怒:“夫人,蘇檀這賤人早上還說得好好的,晚上就又把爺往屋裡拐,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蹄子!”
“爺要寵幸誰,那是爺的自由,你這句話以後不許再說。”尋芳轉頭看了她一眼,語氣不悅,“莫要忘了青蓮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句話,紅荷頓時臉色一白,咬了咬牙,“奴婢,奴婢只是為夫人覺得不平,爺這今日一早還歇在咱們菡萏院的,結果晚上就……還有琳琅院的那位,居然還連夜給咱們院子裡送曇花,虧她還是和夫人同日入的府,又與夫人你姐妹相稱,分明也是個兩面三刀的賤人!”
“夠了。”尋芳打斷的她的話,“這話莫要再說,她只是喜愛花草,許是沒有這個意思,瞧那蝴蝶蘭,不也是她給我們送的嗎?”
紅荷心想,琳琅院那位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花是什麼意思。
曇花一現,不就是嘲諷她家主子留不住人嘛?
但見自家主子這般說,也不好再提,當即道:“那盆蝴蝶蘭分明是夫人你悉心養了這麼久,才養得這般好看,送給對面那位俗人真是浪費!”
浪費?
尋芳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