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何至於因為這個惱怒。”蕭逐野覺得蘇檀這個樣子很是可愛,可又怕她當真把自己氣著了,當即溫聲安撫。
蘇檀幽幽地乜了他一眼,“法海你不懂愛。”
蕭逐野:“?”
“法海何人?”
蘇檀:“一個和尚。”
蕭逐野:“??”
蘇檀:“一個壞和尚。”
頓了一下,又道,“跟你一樣。”
蕭逐野:“???”
且不說他壓根不知道法海是為何人,更別說這什麼和尚,不懂愛了。
他蕭逐野明明最愛蘇檀了。
他想了,於是乎也就這麼說了。
蘇檀怔了一下,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
這個男人剛剛說什麼?
他說,他最愛她了?
蘇檀轉頭去看蕭逐野,卻被那雙赤忱的眸子看得愣了片刻,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怎麼辦?為什麼她突然有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感覺?
為了打消這種錯覺,蘇檀努力地在腦海裡尋找破解之道,想來想去,還真就讓她想到了突破口。
“是不是寧野狐告訴你我懷孕之事?”蘇檀道。
再往前推,那就是這個事情蕭逐野是如何得知的了。
蕭逐野眉頭一挑,內心瘋狂心動。
若是能讓寧野狐幫他把這個鍋給背了,那他接下來的壓力絕對能夠少五成!
這招禍水東引都已經擺到了眼前,他怎麼捨得放掉?
可到底,在最後一刻,尚存的良知將他從作案的邊境拉了回來。
“不是。”蕭逐野搖頭。
蘇檀聽到這個回答,倒是意外了一下。
一來是驚訝於蕭逐野居然不是從寧野狐那兒得到了訊息,二來就是這麼好的梯子,狗男人居然沒有順著往下滑。
他不會不明白,他得知和寧野狐告知,這二者之間的區別是什麼。
結果,蘇檀這廂還在想,另一邊蕭逐野又是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我說好了不騙你。”
這句話倒確實不假,但還有另一個層面——若是再讓寧野狐為自己背鍋,他良心會痛。
“那是什麼時候?”蘇檀眯了眯眸子。
回顧一下,她也就只有在蕭逐野上回昏迷時,被寧野狐診斷出來時說了此事,再接下來就是今日。
今日自然是不可能,所以也就只能夠是……
蘇檀轉頭瞪向蕭逐野,“那天你沒有昏迷?”
狗男人,居然這麼早就知道了!
“檀兒果然冰雪聰明。”蕭逐野低低一笑,柔聲安撫炸毛的小貓咪,“只不過,你倒也不必把為夫想得這般壞才是。”
“那日,唯獨的確昏迷了,但寧野狐來了之後,給我紮了幾針,許是那幾針的效用,便比太醫說的時辰早了那麼一會……”
“早了一會兒,是多少?”蘇檀警惕。
蕭逐野心想,這個時候再追究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其實已經沒有意義了,可看著炸毛的小貓咪,他又忍不住笑著道,“該聽的,都聽到了。”
蘇檀:“……”
她皮笑肉不笑,“不該聽,難道沒有聽到?”
蕭逐野回想了一下,心想他還真不知道哪些是自己不該聽到的,可看到蘇檀一副隨時要將他大卸八塊的模樣,還是很老實地道,“是。”
寧野狐告訴他:甭管自己有沒有錯,只要蘇檀說他錯了,那他就是錯了。
蕭逐野不知道寧野狐這句話有多少可行性,但病急亂投醫,能治病救人就行。
只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計策居然當真給他帶來了意外之喜。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