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像還真的有點興師問罪過來捉姦那味了。
“是,怪可憐的。”蘇檀順著他的話點頭,都已經想到了這一層,她自然不可能說一開始以為金鱗是這男孩,畢竟誰知道這狗男人會不會發羊癲瘋。
“既然是女孩,院子裡多個人伺候也無妨。”蕭逐野瞥了秋蟬一眼,“叫什麼?”
“金鱗。”這一次,是秋蟬幫忙回答。
“金鱗?”蕭逐野挑眉,“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這名字是好,但若是給個女孩兒,怕是不那麼妥帖。”
“那就叫金鯉吧。”蘇檀幾乎是在蕭逐野話音剛落就開口了。
秋蟬和金鱗同時轉頭看向她。
蘇檀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也怪她一開始做事情沒過腦子。
這古代可不像現代那樣開化,如今這不管是做事情還是起名字都會擔心一個忌諱。
女孩兒用金鱗,蕭逐野還可以說是不妥當,如果是男孩,這個時候直接找個由頭打殺了都有可能。
畢竟,“龍”這個字,只有皇帝才配用得,便是皇子都得小心謹慎。
她之前也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和金鱗秋蟬說一聲,只是還沒有來得及。
“金鯉?”蕭逐野又看了一眼小女孩。
“嗯。”蘇檀點頭,“諧音錦鯉,希望她往後日子可以過得幸運順遂。”
也希望她,可以擁有魚的記憶,把過往的那些痛苦都忘記,在未來如果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要記得。
“你倒是待她上心。”見蘇檀煞有介事的模樣,蕭逐野輕笑點頭,“如此,便依你罷。”
金鱗,哦不,如今該叫金鯉了。
她的事情也不過是蕭逐野過來的一個小插曲,很快他便讓秋蟬將小姑娘帶了下去,攜著蘇檀的手上了床榻。
雲雨一番,自然是少不了的。
雨過天晴後,蘇檀伏在蕭逐野寬闊的胸膛上微微喘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段時日和蕭逐野做這檔子事,跟以往的感覺不一樣了。
但究竟是什麼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
但折騰是一如既往的能折騰。
“爺……”蘇檀啞著嗓子叫他,帶著幾分喘息,“爺這幾日事務繁忙,怎還如此……”
她話沒有說完,但此情此景,就算再少幾個字,意境也帶了,氛圍也夠了。
蘇檀本意是:按照過往的習慣,肯定還有一次,與其小火熬油,不如來一場大的快點完事,趕緊睡覺。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沒有動作,他閉著眸子,讓人看不到情緒,“你知道爺這幾日做什麼去了嗎?”
“不知道。”蘇檀老實搖頭。
也不想知道。
蕭逐野:“三日後就是本次大考了。”
蘇檀“哦”了一聲。
“爺是此次的主考官。”蕭逐野突地睜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