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如叫兩聲好哥哥來給爺聽聽。”
蘇檀:“……”
剛剛還哥哥,現在就好哥哥,等下是不是就得是好情哥哥了?
你他媽的坐地漲價也麻煩看看行情好不好?
好,蕭逐野就是行情。
蘇檀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噁心想吐的衝動,“爺,妾方才和秋蟬就是開個玩笑兒,妾沒有姐姐,她又年長妾幾歲,妾喚她一聲姐姐也……”
“你的意思是,爺不配?”蕭逐野輕嗤一聲。
蘇檀:“……”
如果不是時機場合都不對,她真的要誇誇這個男人。
誇他對自我認知的清晰。
但她現在卻偏偏只能夠說反話。
“不是,不是。”蘇檀搖頭,“妾是覺得,妾已經有兄長,爺身份尊貴,萬萬不敢叫爺為哥哥,否則豈不是讓爺……”
豈不是拉低了你的身份嘛。
這句話她沒有說,但是她相信以蕭逐野的狗肯定可以猜到自己想說什麼。
果不其然,聽完蘇檀這句話,蕭逐野眯了眯眸子,眼神裡透著幾分若有所思。
蘇檀暗暗鬆了一口氣,覺得蕭逐野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再強迫她了。
男人可以不要臉,但不會不要面子。
然而,就在蘇檀覺得萬事大吉的那一刻,一道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笑意的聲音突然在她耳畔響起,“那不如,叫爺一聲情哥哥?”
說完,這人還對著她的耳蝸輕輕吹了一口氣,緊接著舌頭捲過小巧的珍珠耳垂。
蘇檀幾乎受不住的低聲嗚咽,剎那間紅了眼尾。
那裡,是她身上敏感之處之一,便是晚上之時她都要格外小心,不能夠讓狗男人碰到。
而現在卻……
蘇檀身子都在剎那間軟了一半。
怪不得她不爭氣,有時候人是不得不服從於生理反應的。
畢竟人類從心理支配身體才幾千年,而生理支配身體卻已經有上萬年。
而蕭逐野也在此刻,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務,他死死地盯著蘇檀,雙眸像是要把這個人拆骨入腹。
她在床笫之間的不同,他早已經知曉,可那只是做得狠了,才會小聲求饒,但眼下……
蕭逐野捏住懷裡人兒的腰身,沒等蘇檀反應,便將她打橫抱起,狠狠地砸進床榻。
蘇檀腦海裡甚至有剎那間的空白。
等反應過來,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壓了下來,靈巧的舌頭不斷地在她耳垂處舔舐廝磨,“乖,叫聲情哥哥。”
蘇檀一開始是打死都不願意叫的,可最後哪裡受得住。
而她受不住,唇角溢位那一聲聲“好哥哥”“情哥哥”的瞬間,男人本就禁慾了一段時日的身體,又如何還受得住?
當被巨浪襲來的剎那,蘇檀覺得有毛病的那個人應該是她才對。
而且是腦子有毛病的那種。
不然,她怎麼會覺得狗東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