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有致的喉結曲線上下滾動,額前碎髮被晚風輕微撩亂,如同畫冊裡走出來的撕漫人物。
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聶驚荔的心臟,又開始怦怦亂跳。
就像失去方向感的小兔,啪啪啪的撞上樹樁,七葷八素的。
但裴熠詞的眼神卻很幽暗,可能是看見裴競琢坐在小越野的駕駛座上,讓他驟時產生陰溼的心理,很想去煽動溫蘺來狠狠揪他哥的耳朵!
“哥,假戲可別真做了。”他忍不住冷謔,心內已經嫉妒得寸草不生:“小心我跟溫蘺姐告狀。”
後一句,他挨近裴競琢身旁,刻意壓低清靡的嗓音說。
裴競琢身形僵了下,覺得他話中隱含著一抹很大的醋味。
偏偏又視若無睹的越過聶驚荔,徑直往肖家的院門裡走去。
彷彿誰都入不了他的心,也入不了他的世界。
聶驚荔既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
只求他今晚能做個人吧,千萬別搞事,不然真的快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