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怕這是她和肖含漪串通好的計策,要準備拴緊他。
他口吻冷淡幾分:“既然如此,那我們先多瞭解一段時間如何?這樣你也不必太緊張焦慮。”
言下之意,是要延遲聯姻日程。
聶驚荔欣然接受:“好。”
說實話,她也沒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並且經過今夜與裴熠詞的那番纏綿入骨的耳鬢廝磨,弄得她的心門又撓撓的,就蠻想……多偷吃幾次的……
……
天亮,海面波光粼粼,流水生金。
聶驚荔掐準裴熠詞的起床時間,專程守著他下樓,鑽進電梯,與他通氣。
“你哥昨夜發現我跑去七樓,我騙他說,我有夜遊症。他要是問起這事,你最好說沒看見我,知道嗎?”
“你晚了一步。”裴熠詞玩味的說,編得有模有樣:“他今早已經給我打過電話。”
“什麼?”
完了。
崩盤了。
“他打電話問你什麼?”
“他問……你是不是上樓勾搭我。”
聶驚荔:“……”
原來,他還是沒有信她的話。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裴熠詞故意放慢語調,字字折磨聶驚荔的身心:“你沒有勾搭我,是我勾搭你。”
“你……”
“我還說,你很不經撩,才親一下,就腿軟。”
“你,你混蛋。”聶驚荔一陣羞恥,握起拳,要擂他。
裴熠詞一把擒住她手腕,惡劣到極致的反問:“難道我有說錯?你不是被我一親就渾身沒力氣?就像七年前在荔園那樣……軟得連路都不會走,最後還得我抱你上車。這些都忘了麼?”
“你!”聶驚荔氣結,什麼話都罵不出來了:“我不准你再提。”
她就不該指望他是個菩薩。
電梯抵達,裴熠詞適可而止,放開她的手。
聶驚荔立馬先拔腿走出去。
裴競琢很早就坐在客廳看報喝早茶,見他倆是一起下樓的。
他隱在金絲邊眼鏡之下的那對烏眸,如鷹隼斂著銳利的冷芒。
但也沒說什麼,只說:“爸媽昨日去參加酒會還未回來,我想提前回澳洲。阿熠你幫我掩護一下,陪阿荔出海去玩。”
聶驚荔:“……”
這是搞砸了嗎,他真知道她昨夜跟裴熠詞玩火?
“阿荔不介意吧?”他突然又問她。
聶驚荔小表情僵僵的,她當然不介意呀,問題是……讓她單獨和裴熠詞出海,她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
“我希望,你能幫我守住這次秘密,別告訴我母親。”
他顯然也是在試探她,看她會不會跟肖含漪打小報告。
“之後,下個月,等我回來,會好好彌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