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詹墨濂目光透過環島的鏤空欄柵,淡幽幽的捕捉到那縷清影,邪肆道:“這麼漂亮的嫂子,不玩白不玩。他能奈我何,又不是他老婆。”
就算是他老婆……
那更想搞。
“可是,裴氏大公子也不好惹啊,你還是別蹚這灘渾水了。咱們想報復裴熠詞,可以用別的方法。玩他嫂子,不過就是解你一時之快而已,未必會戳到裴熠詞的痛點。畢竟你剛剛也講了,這是他嫂子,又不是他老婆,他不可能會在意。”
“管他在不在意,今晚先玩了再說。”詹墨濂站起身,腿很長,和裴熠詞有得一拼。
那人連忙勸止:“別啊濂哥,這裡也是裴熠詞的地盤啊。”
“是啊,濂哥,別意氣用事。”許銳鳴似乎等到這會兒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趕緊阻攔:“驚荔好歹也算是我的世交妹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好跟她爸交代。”
詹墨濂冷笑:“我又不是用非法手段強制她,我會讓她乖乖自願跟我走。”
說著,他越過許銳鳴,志在必得的走下樓,覓著聶驚荔的嬌影而去。
聶驚荔的腦袋昏昏沉沉,幾次走錯洗手間的方向。
很像一隻迷路的小兔,左轉轉,右轉轉,就是轉不出那個圈。
詹墨濂鎖定她。
正要上前,扮演紳士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忙。
偏在此刻,聶驚荔倏忽拐了方向,徑直往電梯廳那邊走去。
他腳步滯住,親眼目睹她毛毛躁躁的撞進一個男人的胸膛裡。
而那個男人,竟然是……
裴、熠、詞!
呵。
這可真戲劇性。
詹墨濂身形微側,稍稍避開裴熠詞的視線範圍,不動聲色的暗中觀察倆人的舉動。
只見聶驚荔似醉蒙了,栽在男人的懷裡愣了好久好久。
裴熠詞也定格了一樣,居然沒把聶驚荔推開。
挺出乎意料的。
到底是誰說他不容許女性靠近他三米之內?
全是瞎扯。
“裴……裴熠詞?”聶驚荔羽睫輕顫,猶如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的荔枝花,頭腦不太清晰的問:“我是在做夢嗎?”
男人性感的薄唇緊緊繃著,神色陰陰鬱鬱,瞧不出半絲溫柔:“對,你在做夢。”
“哦,我就知道是在做夢……”聶驚荔有些失魂落魄,喃喃自語:“你不可能在這裡……”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裴熠詞用最冷漠疏離的語氣回應她,雙臂卻下意識攬住她柔軟的腰枝,撈起她腿彎,將她視作瑰寶般的緊緊捂裹在懷裡。
佇在暗處的詹墨濂,撞見此幕,眉梢輕挑,噙在唇角的那抹笑意,勾得愈發恣睢邪氣。
呵,有趣。
原來裴熠詞他自己也想玩嫂子。
這下,真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