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半分消減。
……
午後,陽光照進西邊小窗,曬得人懶洋洋的。
聶驚荔斜倚在邊上的單人沙發椅,漸漸昏昏欲睡。
許是後面又多喝了半杯酒的緣故,又或是今日起床太早有些疲憊。
等裴熠詞喝完最後一口酒時,側過眸看她,她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裴熠詞將窗簾攏嚴實,光線即刻暗淡下來。
他起身,手臂環過她細軟的腰肢,輕輕把她抱到床上。
聶驚荔喃喃自語:“我熱,阿熠……”
“嗯?”裴熠詞胸腔猛烈一蕩,已有好久好久沒聽過她這樣喚他名了。
“哪熱?”他喉嚨不自覺暗滾:“空調已經開最低了。”
“你抱著我,好熱。”她迷迷糊糊回應。
裴熠詞才壓上床,只好被迫撤離:“好,你好好睡,我不抱你。”
語落,拿著手機,打電話叫凌澎送兩套換洗的衣物過來。
凌澎聽到他在小酒館,連連咋舌:“您……您提前回來了?今晚要在聶小姐那邊睡?那……那除了衣服,還需要拿其它物品嗎?”
比如那些成年用品什麼的……
他這次嘴巴勿敢漏風亂講,只能讓裴熠詞自己去意會。
“不用。”裴熠詞冷言冷語的說。
凌澎立刻閉上自己的嘴。
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送到小酒館。
裴熠詞順口問他一件正事:“博覽會的邀請函,落實得如何?”
“都辦妥了。”凌澎如實交差:“也給聶家送去了。”
這句才是裴熠詞想要的答案。
“那您若無別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您和聶小姐好好休息。”
他說完,轉身要走。
裴熠詞忽想到什麼,又喚住他:“還有一事。你明日給聶驚荔打電話,就說……想參觀釀酒基地。”
“好,幾點打?”
“早晨六點。”最好是在他和她睡覺的時候打,才好玩點。
這麼早?
凌澎納悶,雖然揣摩不懂裴熠詞的心思,但還是應下照辦。
裴熠詞返回到二樓休息室。
聶驚荔可能真的很熱,整個人壓在被子上,裙襬不規則的耷拉著,露出一雙又白又直的小腿。
心口隨之也燥熱起來。
裴熠詞微聲喘氣,攥緊手中衣服,踱進浴室,擰開花灑,用冷水狠狠灌溉自己。
直到腹部之下的火欲消退。
他才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走出來。
聶驚荔此間,又換了個睡姿。
像一朵純白的小荔枝花,花枝招展的,引人攀折採擷。
好不容易壓住的邪火,驀地又竄上來。
裴熠詞喉結再次緊了緊,徹底丟失君子品格,侵略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