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穿我的。”他埋頭,輾咬她的肩頸,鎖骨,補充:“明日,我再讓凌澎送些衣服過來。”
聶驚荔招架不住,最終鬆口答應:“好。”
裴熠詞如願以償,撈起她的腿彎,將她抱到餐廳:“那先吃飯,別餓壞了。”
……
荔枝純陽湯入口絲滑鮮甜。
聶驚荔喝了兩小碗後,頭腦漸漸清醒。
她不能留在這裡過夜,會出大事的。
“我……我突然想起來,我跟我學長還有個約,快十一點了,你早點休息。入駐平臺的事,咱們明天再談。”
“跟你學長有約?”裴熠詞清眸倏冷,語調是風暴來臨前的平靜:“約午夜檔的?”
他神色一點一點的晦暗:“我勸你別惹我發瘋,聶驚荔。否則……”
威脅的內容,無非是要破壞聯姻,讓她繼承不了家業。
聶驚荔無比清楚,摸摸鼻尖,暫且妥協。
她拿出手機,轉移他的不良情緒說:“七日蔬的邀請碼,是多少?我先填一下。”
裴熠詞未作答。
接著。
約莫三四秒,卻抽走她的手機,直接扛她走進房間,扔在大床上。
“去洗澡。”他丟一件白襯衫給她。
衣服的質感綢滑,捏在手中,極其綿軟舒服。
聶驚荔知道自己今晚是走不出這道門的,只好認命聽話的拾起衣服,踱進浴室,洗掉一身疲倦。
裴熠詞這件襯衫的長度,恰恰遮到大腿根,掩住春光。
不過,衣內未著半縷,挺危險。
她雙手捋壓著衣襬,做了好多遍心理建設,才從浴室裡慢騰騰的挪出來。
裴熠詞佇在落地窗邊,已經飲盡第三杯荔枝酒。
喉結染了一層薄薄的緋色,隨著聶驚荔匆匆鑽進被窩的嬌影,滾了滾。
他放下酒杯,靠近床頭。
聶驚荔心底異常緊張,將自己裡得嚴嚴實實。
裴熠詞調暗燈光,壓上床。
“給我點被子。”他輕掀蠶絲被,欲擠進她嚴守的陣地。
聶驚荔全身上下就穿他一件襯衣,哪敢給他潛入。
她緊緊擰著,說:“你就只有這床被子嗎?我自己都不夠裹,你再去拿一條。”
“只有這條。”他說謊。
但也轉換策略,用另一種方式使她卸下所有防守。
他挺身,隔著被子覆壓上她。
聶驚荔羽睫輕顫,試圖推拒:“別這樣,裴熠詞……”
裴熠詞置若罔聞,俯首含咬她唇瓣,一會輕,一會重,一會深,一會淺。
如此反覆。
沒多久,聶驚荔又渾身乏力。
裴熠詞趁機塞進被窩,用牙齒咬開她的襯衣釦子。
一顆。
兩顆。
三顆……
聶驚荔慌促攥緊:“不行,裴熠詞。”
“有什麼不行?”裴熠詞此時很不理智:“和前男友約一晚,有何不可?”
“我……我下個月,要跟你哥結婚了。”
“那又如何?我哥每晚都摟著別的女人睡覺,你為他守什麼貞潔?”
他諄諄善誘:“跟我睡,也不妨礙你結婚,你上哪找這麼懂事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