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各浸泡一遍,輔以我本人的治療,痊癒應該只是時間問題!”
“當真?!!”
蘇妲己驚喜莫名道。
謝牧白了蘇妲己一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蘇妲己撇嘴,嬌嗔道:“你什麼時候沒騙過我?”
“之前我只知道你懂煉藥,結果發現你還懂陣法!”
“好不容易接受了你懂陣法這個事實,結果你又說你還會治病!!”
“縱觀我認識你這些天,我覺得我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的團團轉,你還說你沒騙過我?!”
謝牧仰天叫屈,鬱悶道:“我說蘇狐狸,你能不能講講道理?你說的這些事情,是我故意要瞞你嗎?是我沒有合適機會說好吧,總不能我一見面就像竹筒倒豆子,把自己所有本事都告訴你吧,那不成神經病了?!”
“你!”
蘇妲己自覺理虧,卻依舊不饒,嘟嘴道:“反正就是你不對!!”
“我!”
謝牧百口莫辯,無奈搖頭。
這時,奇葩兒童蘇懶懶走到謝牧腿邊,伸手扯了扯謝牧的衣角,學著大人模樣,語重心長道:
“姐夫啊,這我就要說兩句了,你做為男人,怎麼能和自己的女人鬥嘴呢?”
“女人這種生物,是出了名的不講理,這你難道不知道嗎?”
“對待女人,你得哄著,哄人會嗎?就是說好聽的,什麼心肝兒,寶貝兒啊,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啊,什麼肉麻說什麼,什麼噁心講什麼……”
“總之就是一句話,把謊話說的逼真再逼真,直到你自己都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天下無雙,獨一無二的,那女人能不信嗎?”
所以,這處物件啊,講究的……啊啊啊,疼!!”
沒等蘇懶懶說完,再也看不下去的紅袖,一把揪住兒子的小耳朵,又氣又笑道:
“學好的就犯懶耍奸,學歪的被誰學的都快……蘇懶懶,我今天非好好揍你一頓不可!!”
說完,紅袖揪著兒子的小耳朵,快步離開了。
院子內,隨即響起一陣陣慘叫聲。
待紅袖與蘇懶懶走到偏院後,原本哀嚎叫疼的蘇懶懶突然停止了慘嚎,仰頭指著自己耳朵上的手,不耐煩道:“我說老孃,這兒又沒觀眾,您演給誰看啊……您可以把手鬆開了吧!”
紅袖呆萌地點點頭,下意識的就要看自己弄沒弄疼兒子,可是她剛一彎腰,突然愣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在演戲?”
蘇懶懶白了母親一眼,不屑道:“拜託,我的紅袖老孃,我是您兒子,您是我老孃,您的想法能逃的過您兒子的法眼嗎……您這麼火急火燎的把我拉出來,不就是想給我姐和謝先生留個獨處的空間嗎?”
紅袖憨憨一笑,拍拍蘇懶懶的腦袋,欣慰道:“我們家懶懶就是聰明,要是……”
“要是再勤奮些就好了,對吧!”
蘇懶懶哭笑不得道:“我說老孃,這句話您說了八百多遍了,不煩嗎?”
紅袖瞪了兒子一眼,幽幽道:“誰讓你這麼懶的,一個學期上不了三天學,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懶的學生!!”
“三天又如何?”
蘇懶懶揉著耳朵,得意道:“你兒子只用三天時間,就能學完別人一學期都學不會的東西,每次期末考試都能考第一,您心裡難道就不覺得驕傲嗎?!”
嘿嘿。
被說到驕傲處,紅袖嘿嘿一笑,寵溺地拍拍兒子的小腦袋:“當然驕傲啦,我們家懶懶,永遠都是為孃的驕傲,只是,要是能……”
蘇懶懶生無可戀:“要是能在勤奮些就好了,對吧!”
嘆了口氣,蘇懶懶拉著老孃到象棋棋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