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這是特效哈。”
一番言論，慢腳的絕大多數都是那種年齡段的，很快就信了女主播的話。
但可惜，他們沒錢刷禮物。
僵持之際，某神秘網友刷了十枚火箭。
“扇她右臉，太不協調看得我難受。”
直播間的網友集體興奮。
“mad這肯定是裝可憐，怕煮啵打人而已，扇她就完事了！”
“這眼睛看得我難受，又黑又紅的，什麼幾叭玩意，煮啵趕緊懲治這個出生，我下週不吃飯都刷給你，給我扇她！”
網友群起而攻。
打著正義、懲戒的名義拱火。
而女主播看到蹭蹭上漲的禮物，簡直樂開花了，不過她沒有著急動手，因為動手了直播間很可能就被封了。
還不如趁現在撈多點錢，最後再動手。
此時被包圍的少女環顧四周，發現沒有逃生的可能後，心中問道：
“系統，還剩多少扮演值？”
【一萬五】
“有辦法走嗎？我不想再捱打了。”
【有】
林念念點點頭，面色依舊從容。
她從未怕過，但不代表喜歡被人打。
只是她在想是誰在針對自己呢？
“滴滴——”
手機響了。
“寶寶我快到了哦。”
——笨蛋。
見此，林念念眼中略過一絲殺意，算是明白了是誰在搞鬼，“原來是你呢...”
“頂級反派麼...”
“不，有我一個反派，那便足夠了！”
幾個呼吸過去，女主播還洋溢著禮物的喜悅中，忽然螢幕顯示直播封禁，她臉上的笑容僵住，“真特麼晦氣。”
周圍的幾名男女盯著林念念，早已按耐不住性子了，擰頭詢問女主播。
“可以動手了嗎？”
“我已經等不及了！”
他們臉上帶著自豪，認為自己做到了很多網友都做不到的事情，誓要執行正義！
“走了，打個毛線。”女主播撇了撇嘴，“現在打又沒錢得，還可能被jf抓走。”
“走走，我分你們點錢哈。”
她挺起身板，看都沒看少女一眼，就直接下了樓，其餘人聞言齊齊洩氣，沒有選擇意氣用事，而現場還剩一名女孩。
女孩面色猶豫，死死地盯著林念念，腦海裡回想起來之前看到的匿名資訊。
“你要不要大膽一回？曾經你也被同學80過，現在勇敢一次，為正義發聲？”
很快，女孩心中的糾結化作了憤恨，她裝作若無其事走過林念念身旁。
忽然抬起手，就要拍下。
“小妹妹，我正在錄製影片，你要是敢動手打人，是會坐牢的哦。”
聲音由遠及近，李醫生舉著手機快步走來，“你現在打了，和那些80者有什麼區別，就算你想報仇，你應該去找曾經80你的人，而不是人云亦云，被人當槍使。”
這一句話，將女孩的理智拉回現實。
是啊，這和那些80者有什麼區別？
打了還會坐牢...
最終，女孩放下了手，“對不起。”
她說了句對不起便想跑路。
“沐言！”
林念念抹乾下巴的血，喊了一句。
剛走下樓的女孩愣住了，面露恐懼回頭，“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林念念說了句莫名的話，“小心你的閨蜜白悅，也許你想知道的真相就在其中。”
名叫沐言的女孩眼裡閃過一絲憤怒，並沒有回話，低著頭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