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後,原本的那點害怕在看到凶宅前有不少人,其中還有警察的時候,便消散了,轉而變成了好奇,“這是咋回事?難道這裡死人了?”
沈霜柏並未理會司機的疑問,他掃碼付了款後,便下了車。
計程車司機見時間也不早了,也不打算接活兒,索性也下了車,湊到附近去看熱鬧了。
沈霜柏在走近那棟小別墅後,周清松便一眼就看到了,他趕忙迎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滿臉焦急和擔憂,看來就是周清鬆口中的他那位朋友了。
周清松和另外那人走到沈霜柏面前後,那名西裝革履的男子便滿臉擔憂焦急勉強笑著,“您就是沈先生吧?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還讓您跑一趟。”
沈霜柏朝周清松點了點頭,聽到這人的話也禮貌地笑了下,“您好。”
周清松見好友實在心急,都忘了自我介紹,便低聲給沈霜柏介紹了下。
原來那人名叫梁瑞鄰,和周清松的關係不錯,妻子早年因病去世,留下一個兒子,梁瑞鄰平時忙於工作,對孩子疏於管教,待回過神之後,就發現他兒子已經開始變得桀驁不馴,且酷愛和他作對,還總是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讓他頭疼不已。
但是梁瑞鄰對兒子的感情絲毫未減,這次偶然得知自家孩子竟然跑去凶宅搞什麼直播,現在還被困在了裡面,他便心急如焚。
周清松簡單地給沈霜柏介紹了下樑瑞鄰的兒子,才十九歲,還在上大學,這次和他一起去凶宅探險的有的是他同學,有的卻是網上的主播。
現在全都被困在了裡面,不知死活。
沈霜柏此刻已經站在了凶宅前,周圍的人有人朝沈霜柏投來好奇的眼神,畢竟都看到了他是被周清松和梁瑞鄰二人簇擁著的。
都在好奇沈霜柏的身份。
不光是梁瑞鄰請了沈霜柏來,警察那邊遇到了這種詭異的事情,為首的人也已經悄聲打了電話出去。
幾乎是在沈霜柏剛到,周清松剛給沈霜柏介紹完情況後,就又有一輛車隨著緊急剎車聲,停在了附近。
眾人下意識看去,便見車門被開啟,從車上下來了兩個年輕人,兩人看起來年紀都在二十多歲左右,一男一女,下了車便快步朝這邊走來。
給打電話的那個警察立馬迎了上去,肅容和來人說明情況。
在那名警察和那二人說明情況的時候,周圍的人又在好奇他們的身份。
看熱鬧的人不多,但是也有幾個,在警戒線外的計程車司機好奇地和身邊的人低語,“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是俊男靚女,也沒穿警服,難道他們都扆崋是便衣警察?咋地,警察裡還有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
“誰知道了,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那房子就在眼前,偏偏就是誰都進不去了。”
圍觀之人的低聲討論並沒有被沈霜柏等人關注。
那兩人聽完警察說明情況之後,視線便投向了面前的凶宅,也看到了沈霜柏,不過他們只是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兩人並不耽擱時間,那年輕女子低聲道,“他們進去已經兩個多小時了,不宜再耽擱時間,我們這就進去吧?”
男子面色也嚴肅,聞聲點頭,兩人邁步便要朝那凶宅而去。
這時,沈霜柏上前一步,站在了兩人面前,“朋友之子在裡面,我可否隨二位一同進去?”
他已經看出這兩人身份不簡單,不過面上看來也就是普通的年輕人,年輕女子化了淡妝,穿著乾淨利落的運動衣,年輕男子和她的衣著差不多,不過面容很是老成持重。
平白比實際年紀看起來大上幾歲。
那年輕男子聞聲皺眉,乾脆利落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