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的甜膩,起了玩心,指尖勾起他的皮帶慢慢解開。
她解得很慢,顧晏嶼等不及,挺了挺腰身頂她的手背。
她很壞,還想磨他,手指繞過莖身,虛握住緩緩擼動,又驟然停止。
“想要麼?”
“想要。”
“那就求我。”
熱氣呼在他耳邊,一點點加著火,顧晏嶼受不了,粗喘著差點把控不住,他認命,什麼話都說,“求你了,姐姐。”
孟希也聽得很爽,卻遲遲還不肯繼續。
半暗不明的光影掃在她臉上,又欲又壞,偏偏她還在笑,看他的笑話。
他不想這麼被玩死,將她死死壓向自己懷裡,手指順著裙底去尋,摸到潺潺的水,不再問她的意見,拿滾燙的頭在她的肉縫邊沿蹭,他知道她喜歡,那是她的敏感點。
潮溼的水聲開始氾濫,孟希也仰起頭忍不住媚叫,之後就把自己撂過的狠話都一併拋諸腦後,只沉浸在肉體的歡愛。
顧晏嶼閉上眼,渾身的血脈都在澎湃叫囂,汗珠滾進了唇齒,又鹹又澀,享受著被起伏的情慾支配的放縱,但依舊剋制著不敢流露過多的慾望。
哪怕她就坐在自己身上,意亂情迷的間伏在他耳邊說著最動人的話,他也還是在剋制。
她身上太軟,他總怕弄疼她,她喊疼,他就會心疼,因為他只想把最好的溫柔給她。
這一夜,極盡瘋狂,一波波的高潮掩蓋了所有的迷惘和徘徊。
孟希也承認自己上癮,對這個人的一切都上癮,戒不掉,也逃不了。
女人沉溺的開始,往往是藉著那點心疼和不捨。
他的臉和聲音拼湊出視覺和感官的交替刺激,無限放大了她的憐惜,但最動人的是那股認真勁,輕易就能撬開她粉飾太平的心房。
至於是是分是合,是深情亦或是利用,就交給未來決定
她暫時不想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