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兩人的距離,“到時候帶你見見不就知道了。”
顧晏嶼怕她受傷,不敢用強,但語氣很硬,“有我在,沒別人。”
“你”孟希也剛要開口,卻被一陣敲門聲強制中斷。
“孟姐,你的手怎麼樣?”大煞風景的梨朔拍著門嚷個不停,“怎麼沒聲音啊”
“哎哎哎,溫姐你別揪我耳朵,我就聽聽裡面的動靜”
孟希也被分了神,沒顧得上提防,又被顧晏嶼尋到機會,這一次的吻溫柔中摻了暴戾。
他的手順著大露背的禮服綁線探下去,臉色很柔,語氣卻執拗,“不許分心,現在只准看我一個人”
他的手心滾燙,順著微涼的脊下滑,稍一用力抬起她的臀肉,那截滾燙直戳她的軟肉,布料間的摩擦點燃了潛藏的情慾。
孟希也的唇齒間再無倖存之地,全都被他稀疏掃蕩蹂躪,宣示完主權,又挪到前胸,留下一串醉人的紅。
他很熟練,只要看她渾濁的眼神就知道底下的反應,手指伸向裙襬,掀開往裡探。
孟希也今天穿的是t字褲,毫不費力地撥開就能觸到兩瓣,他輕揉著推開,一點點深入攪弄,不慌不忙地逗弄著。
那扇穴門偵測到熟悉的氣息,堵在裡頭的陳釀再也按奈不住,順勢淌落。
孟希也腿根發涼,倒抽一口冷氣,雙腿夾緊,推他,“這是學校”
“學校怎麼了?”顧晏嶼的抽出沾了水的手指,給她看,眉眼都變了色,又帶著她的手摸到那截滾燙,“只要姐姐想要,我都給。”
孟希也溼得厲害,小崽子的本錢實在勾人,她想要
分手炮,也未嘗不可,學校,就更刺激了。
隔著西褲的她的手慢慢動了起來,顧晏嶼的眼神愈發渾濁,正要拉開拉鍊,門外響起了溫涼的聲音:“咳,禮堂那邊來催了。”
門內的激情戛然而止,只剩下交頸的喘息。
紅唇雪膚的男人饜足地舔了舔唇,細長的眸子又亮又閃,濃密的睫毛沾著溼打卷,伴著呼吸的起伏微垂耷拉著,領結歪在一邊,襯衫領口開了,整個人純又欲。
孟希也的舌畔犯出血腥味,視線挪到男人唇角邊沿沾了血,才意識到自己掙扎用力咬破的。
顧晏嶼尚在回味剛才的激情,他就知道,她要是不喜歡自己,早就一拳揮過來,還能由著他放肆?
孟希也想著應付外頭的人,剛準備開口,他的頭又湊了過來,在她的唇上舔了一圈,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神色淡了,眉眼裡迷濛的欲迅速消散,深怕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先回著,“你們先走,我一會兒就來。”
溫涼識趣地應著,“好,注意安全。”
等外頭沒聲了,她才緩緩開口,“顧晏嶼。”
“嗯?”顧晏嶼眯著眸子笑,特別像傻乎乎的大型犬。
他要靠近她,被無情推開,就乖乖地站在一臂遠,知道不能再惹她了。
孟希也做了個深呼吸,“我真玩膩了,和你粘不粘人,送不送戒指沒關係。”
“我,玩,膩,了,聽清楚了麼?”她一字一句地說著,不帶感情,直直地瞧進他眼底。
“我不信。”顧晏嶼抱著手死盯著她,“那剛才怎麼不推開我。”
“說明你還喜歡我,只是嘴硬,姐姐,你在怕什麼?”
他很篤定,孟希也只是對這段關係缺乏信任。
“姐姐跟你不是一路的,”孟希也不在乎把話說得更狠一點,反正類似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是不是一路,現在下結論還太早。”顧晏嶼的視線牢牢鎖著她不放鬆。
孟希也解釋得累了,闔了闔眼,走遠了幾步,琢磨著下點猛料,轉身之際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