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流行護膚,現在連手都不放過。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像我這種直男真的是搞不懂,手上的面板有什麼好保護的,看起來塗不塗的壓根沒區別。”
不少女生投去嫌惡的目光,那位男生卻大大咧咧,完全不覺得有問題。
男生的座位靠前,孟希也自然也是聽到的。
她莞爾一笑,上揚的狐狸眼火力全開,已然準備就緒,大大方方回應男生的話,“這位男同學對女為悅己者容的理解有些偏差,女孩們願意為欣賞並喜歡自己的人打扮,重點在於欣賞。你覺得自己欣賞不來,那就說明,女孩們不是打扮給你看的喲。”
“看樣子你得加把勁提高審美,不然很可能會錯過很多美好。”
待她說完,場內鬨堂大笑,那位先前還蹦躂的男孩瞬間閉嘴了。
孟希也端著笑,嘴上留情,心情卻罵著髒話。
欣賞不來是你自己弱雞,以為加一句直男就能高談闊論
待現場的目光重新聚焦到臺上,孟希也收斂起笑容,變得認真起來,“開個玩笑,當然,我更希望所有的女孩都把‘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理解為女生應該為取悅自己而活著。堅定自己的目標,保持理性和自愛,美和生活應該由你們自己定義。”
她站在聚光燈下,紅唇黑髮本就風情萬種,這一開口,清清泠泠地娓娓道來,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幾乎將所有的光芒都佔為己有。
臺下的女孩就差把手拍爛,梨朔更是激動地吹著口哨,孟姐帥翻了!
顧晏嶼也跟著鼓掌,笑意暖到眼底。
他一直都知道,這才是她,也是他最喜歡看到的她。
玩笑過後,捧著獎盃的女孩也情緒激昂了起來,不再緊張,小聲道謝,“謝謝孟總。”
孟希也將右手掩在身側,換了左手輕拍女孩肩頭,盡力安慰她,“都是小事,遇到這種情況,別緊張,玩笑幾句就混過去了。你越大方,氣勢就越強,氣勢上來了,自然沒人多說什麼。”
“一會兒酒會再聊,我鬧過的笑話可多了,有興趣我可以跟你說說。”
又伸手輕抹過她的眼角,“我可不喜歡小哭包。”
女孩破涕為笑,拿著獎盃和獎金轉過身朝前展示。
她承認這一刻很糟,臺上是刺眼的白熾燈,臺下是一張張看好戲的笑臉。
但孟希也就站在她身邊,幫她解圍,為她鼓掌,還安慰她,忽然之間她覺得沒什麼好害怕。
女孩順利下臺,情緒也好了大半。
孟希也跟著工作人員的指引下臺,工作人員追在一旁焦急詢問,“孟總,您的手沒事吧,我們的校醫就在偏廳,要不要先去處理下?”
“謝謝,不用這麼麻煩,一點小傷而已,不要影響了典禮進度。”孟希也不想讓女孩因為自己的暫時退場受到周圍人的非議,還是選擇等到儀式結束再做處理。
臺上的一幕輕易化解,她的一娉一笑還被場內津津樂道,熱度不減。
顧晏嶼的心卻揪到了一處,他的視力極佳,足以看到她右手背掛著血痕的傷口。
哪怕她在臺上掩飾著無可指摘的自若,也能想象該有多疼。
下一個上臺的就是他,他迅速領了獎下臺後沒有回到座位,直接往偏廳方向走,顧不上和梨朔交代一句。
梨朔沒見他回到座位,四處張望著,“晏嶼呢?”
季燃的餘光瞧見他離開的方向,看破不說破,提醒著,“還有空管別人,到你上臺了。”
梨朔這才整了整領帶準備上臺。
孟希也回到座位,溫涼第一時間持起她的手,在看到傷口後變了臉色,“血流得有點多,不行,現在就去包紮。”
孟希也抽出自己的手,反過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