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江然面無表情，也不看他，扈廷想到自己說的話，狠了心，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啪——
“江總，對不起。”
一邊說一邊打，他真的後悔了，光是江然周家繼承人，江家小姐的身份都是他不能惹的，江然一句話就夠他家吃一壺的了。
江然輕飄飄地看向他身後的人，屏住呼吸的眾人在收到她視線的時候，說了渾話的也抬手扇起了自己的巴掌，嘴巴被卸了的也不敢說一聲疼，他們現在對江然是一分旖旎的心思都升不起來了。
江然心裡滿意了些，也不打算找他們家裡麻煩了，但人還是得收拾一下的。
包間裡響起一陣啪啪的聲音，江然數著數，這期間她一句話也沒說，兀自看著指甲上反射的燈光。
十九，二十——
“還想讓我陪你們喝一杯嗎？”她淡淡道，眼神看向唐隆。
唐隆臉上有著比其他人明顯的手指印，見狀，連忙道：“不敢了，還請江總大人不記小人過。”
倒算知輕重，江然眼裡閃過一抹諷刺，“滾吧。”
聞言，眾人紛紛往外面退出去，“是是是。”
包間瞬間明亮了許多，祁全示意身後的服務生上前去處理酒漬，這才往前一步開口道：“江總，今天的事非常抱歉，我立馬讓人給您再送些酒過來，都算我賬上，真的非常抱歉。”他連連鞠躬，害怕江然收拾完那群富二代就來收拾他了。
江然淡淡道：“時間有限，就不留祁經理聊天了。”
“欸，是我考慮不周，這包間您想用多久就用多久，您的到來是它的榮幸。”祁全道。
這話說的倒是和他的眼鏡一點也不配，江然不再看他，楚浮連忙把他請了出去。
待門關上，江然才沒忍住笑了出來，語言的魅力啊。
她一笑，包間的氛圍輕鬆了下來，哈桑納他們剛剛真的是被江然的氣場攝住了，她剛剛那副樣子和在拉普壽宴上那副冷冰冰的散發著殺人嗜血的樣子不一樣，是純純的上位者的氣息。
凌群祉下意識地學習江然剛剛的樣子，將自己和她做了個比較。
哈桑納就直接多了，“然姐，我剛剛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父親的樣子，怪可怕的。”雖然他聽不懂，但不妨礙他有些發怵。
江然擦掉手上濺到的酒漬，“你要喊我然姑姑？”她眼裡滿是揶揄，佔著便宜。
哈桑納：“······然姐。”
眾人哈哈大笑，江然看到他們的表情，更樂了。
尼莎推了她一下，又看向凌群祉，“群祉，快給我們翻譯一下，剛剛都說了什麼。”
戲看了，但聽不懂差了些意思，“然然說了什麼？酷酷的。”
凌群祉：·····這要他怎麼說？
這下輪到江然看戲了，她倒了杯紅酒悠閒地看著凌群祉給他們翻譯。
今晚的不愉快在江然這裡算是結束了，但在其他人那裡才算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