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還欲說什麼,外頭卻突然傳來一陣細小騷動。
“誰!”有人呵斥。
楚淵站起來往外走。
“皇上還是莫要出去了。”溫柳年趕忙道,“萬一是刺客呢。”
話音剛落,侍衛便在外頭道:“啟稟皇上,趙大當家來找溫大人了。”
……
“宣。”楚淵好笑,扭頭看了眼溫柳年,“這就是愛卿所說的刺客。”
溫大人撓撓臉蛋。
趙越推門進來,一眼就見著楚淵正在與溫柳年說話,兩人似乎都在笑,心情看上去甚好。
“趙大當家與溫愛卿果真恩愛。”楚淵笑著打趣,“分開這點時間也要找上門。”
“你怎麼來了。”溫柳年拉住他的手,低聲道,“快些給皇上行禮。”
“免了,大當家是江湖中人,不必拘泥於這些禮節。”楚淵道,“可是來帶溫愛卿回家的?”
“下回若是再要留在宮中,還請皇上派人告知一聲。”趙越將人拎到自己身邊,心中不滿道,“如此不聲不響不著家,難免會擔心。”
“皇上不知道我留在宮裡。”溫柳年小聲道。
楚淵饒有興致看著兩人。
“你先回去吧。”溫柳年又道,“我今晚要查賬呢。”
趙越剛開口欲言,楚淵卻已經道:“愛卿還是回去歇著吧,朕說過,這些事不急於一時片刻。”
“但是——”溫柳年話還沒說完,趙越便已經丟下“多謝”二字,帶著人轉身大步出了門。
楚淵笑著搖搖頭,坐在案几後繼續翻看賬目。
張蘊還在震天震地扯呼——按照他平時的睡覺習慣,莫說是幾個人說話,就算是幾個人打架,只怕也不會醒。直到後頭做夢尿急,方才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眼睛也未睜道:“溫兄還在看啊。”
“溫兄已經回去了。”楚淵慢條斯理倒了盞涼茶。
“哦,回去了啊。”張蘊恍然,而後便站起來解腰帶脫褲子,準備去茅房。
楚淵猛然皺眉,重重將茶杯放在桌上:“張蘊!”
“啊?”張大人晃了晃腦袋,總算是清醒過來。
不過還不如不清醒。
在看清坐著的是誰後,張蘊倒吸一口冷氣,雙腿哆哆嗦嗦,噗通跪在了地上。
我的個親親親孃……
死死死定了啊……
溫府裡頭,溫柳年自己沐浴完,而後便爬到床上,使勁擠到了趙越懷中。
非常軟,還有點香。
趙越捏捏他的鼻頭。
“沒生氣吧?”溫柳年摟住他的脖子。
“先前就算要留宿皇宮,好歹都會差人回來說一聲,這回怎麼連說都不說了。”趙越嘆氣,“就不怕我擔心?”
“先前都是皇上留我,這回是我自己要留下的。”溫柳年道,“滿腦子都在想賬本,後頭就忘了。”
“忘了?”趙越哭笑不得。
“我錯了還不成。”溫柳年湊過去親親他,“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趙越翻身將人壓住,愈發纏綿的加深了這個親吻。
溫柳年很是配合——事實上也每次都很配合,就算是先前想著要欲拒還迎矜持一番,在閉上眼睛的剎那,還是會情不自禁主動起來,甚至還主動吮住了他探到自己嘴中的舌尖。
兩人呼吸都急促起來,趙越解開他的腰帶,抱著讓人坐在了自己身上。
“你今晚怎麼沒去練功?”溫柳年突然想起來問。
“因為師父還在牙疼。”趙越在他肚子上輕輕按了兩下。
溫柳年不自覺便吸了吸。
趙越好笑,湊過去重重吮出一個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