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看看,卻又覺得有些尷尬,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於是又問,“你那邊進展如何?”
“亂葬坑內的蠱蟲已經差不多清除乾淨,剩下沒爬出來的,大概也會被蠱王嚇死。”花棠道,“野傀應該已經不足為禍,還有,紅甲狼吃得很開心。”
趙越用手指敲敲它。
紅甲狼費力擰了擰,繼續肚皮朝天睡覺。
蟲生中吃最飽的一頓飯!
“大當家那頭呢?”花棠問。
陸追突然道,“大人方才是不是在咳嗽?”
“有嗎?”花棠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沒注意。”
陸追篤定,“有。”然後扭頭,“大當家快去看看。”
花棠:……
趙越面無表情,“為何要我去?”
因為你分明就很想去啊!左護法說話這陣功夫,你少說也瞄了臥房屋門五六回!陸二當家繼續淡定道,“因為我懶,不想動。”真是非常知情識趣。
趙越果然便起身進屋。
暗衛在屋頂無聲鼓掌。
二當家幹得好!
將來成親之日,大家一定要歡歡喜喜圍成一圈,喝一杯媒人酒。
由於一夜都沒怎麼睡,所以溫柳年這陣睡得很熟,嚴嚴實實裹著被子,黑髮微微有些亂。
趙越坐在床邊,將頭髮替他理順。
溫柳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醒了?”趙越問。
“嗯。”溫柳年單手伸了個懶腰,然後撐著坐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個時辰前。”趙越扶住他,“傷口如何了?”
“已經好得差不多,昨日又換了藥。”溫柳年道,“暗探可有什麼發現?”
趙越將穆萬雄與胡麻籽之事說了一遍。
“穆萬雄去了虎頭幫?”溫柳年聞言吃驚。
“雖然蒙著臉,不過的確是他。”趙越點頭。
“沆瀣一氣,還果真是物以類聚。”溫柳年微微皺眉,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要做什麼?”趙越伸手按住他。
溫柳年道,“去書房,與大家一道商議剿匪之事。”
趙越道,“說好先養傷。”
“事情總要分個輕重緩急,既然穆家莊與虎頭崗已經暗中有了聯絡,那麼此事拖不得。”溫柳年彎腰穿鞋。
趙越道,“也不急這一兩天,更何況——”
話還未說完,溫柳年便已經出了門。
趙越:……
明明就在生病,為何還能走這麼快?!
“大人怎麼出來了。”陸追正在與花棠說昨晚的事,見到溫柳年後趕忙站起來。
“煩勞叫師爺回來一趟。”溫柳年對房頂上的暗衛道。
吉祥物迅速將剩下的包子塞進嘴裡,翻身便下了房,並且不忘感慨我們如此任勞任怨,做事又勤快,宮主到底何時才會願意漲月錢。
前途渺茫,真是想一想就非常焦慮。
“大人也聽說了穆家莊的事?”花棠問。
溫柳年點頭,坐在石桌邊道,“為防萬一,我們還是早些做準備為好……左護法在做什麼?聞著還挺香。”
花棠:……
紅甲狼費力翻了個身,趴在軟墊上看著溫柳年,小觸鬚飛快晃來晃去,嗖嗖便爬了過來。
想玩被捂起來的遊戲!
溫大人:……
於是趙大當家才方一出門,便又被撲了個滿懷。
陸追與花棠識趣扭頭,以表示“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其餘暗衛紛紛用膜拜的眼神看紅甲狼,這才是最該喝謝媒酒的那隻蟲啊!
趙越鎮靜環住他的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