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懷疑,他聽說接任務的詛咒師尾神夫人是中年女性,怎麼眼前這傢伙看起來不太對勁?
他質疑瑛紀:“聽說您是尾神夫人?”
瑛紀模擬尾神夫人蒼老的聲音,刻意笑得陰冷危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解決您的麻煩,而您付錢,這是最好的僱傭關係,難道不是嗎?”
藤堂先生聽後一想也對,只是他依舊用懷疑和冷峻的眼神盯著瑛紀:“可我聽說禪院甚爾是這一行的。”
言外之意,你能行嗎?
瑛紀一針見血指出:“重點不在於天與暴君,而是您女兒,只要您女兒不再喜歡他,他就只是保鏢而已。”
藤堂先生面色微緩,他重重嘆氣:“您說的對,那您有什麼辦法?”
瑛紀老練地往外扣黑鍋:“可以先和我說一說您女兒遭到了什麼詛咒嗎?也許她喜歡上禪院甚爾,是因為詛咒的緣故,是禪院甚爾的中介人和他一起給您設殺豬盤?”
藤堂先生倒吸一口冷氣,哇塞,這是他未曾設想過的可能。
“但我聽說禪院甚爾沒有咒力……”
瑛紀面不改色地胡扯:“他是禪院。”
御三家的名頭果然很好用,藤堂先生立刻信了,他忿忿地怒罵道:“該死的!我就知道那個小白臉不懷好意!他一定早就盯上了墩子,想要利用墩子攫取我家的財產!!”
罵罵咧咧了一會,藤堂先生才道:“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由於墩子小姐經常出入各家料理亭結識權貴,她要麼直接住在料理亭,要麼跟著權貴去別人家留宿,但偶爾也會因為一些緣故深夜歸家。
那天司機開車帶著喝得醉醺醺的墩子小姐回家,半路上,墩子小姐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問她。
“你美嗎?”
墩子小姐自然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當然美麗。”
“那我美嗎?”
墩子小姐眼睛都不睜,傲慢地說:“醜死了!”
然後她就醉暈過去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從那一天開始,墩子小姐總是在深夜精神不濟,甚至開始夢遊,有一次她甚至自己避開了僕從,走進了衛生間。
她拿著一把修眉刀,對著鏡子,抵在了臉頰旁,猛地用力劃了下去。
鮮血順著傷口落下,痛苦讓墩子小姐醒了過來。
她的尖叫引來了僕從,從那之後,她就再沒能好好安眠了。
因為只要她睡著,她就會控制不住地夢遊,並試圖用各種利器,劃開自己的臉頰,試圖將自己的臉皮剝下來。
大概說完了女兒的遭遇,藤堂先生恨恨地說:“中介給我推薦了禪院甚爾,這廝第一天還老老實實守在門外,第二天就上了我女兒的床,還說這樣墩子就沒法夢遊了!”
瑛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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