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一直以來,陳北平總覺得自己是在點到為止,實際上有些東西早就牢牢的刻了上去。
衛淵前輩經常掛在嘴邊的所謂辦事,也不過是個最不重要的流程一樣。
要不然世間怎麼會有那種只不過是驚鴻一瞥,就相思了一輩子的人呢。
耶律燕燕扶著二樓的欄杆,不禁有些失神的看著北方。
陳北平起身,伸手摟住了耶律燕燕的肩膀。
想來想去,既然已經告訴了燕燕一些訊息,索性直接把事情全部告訴耶律燕燕:“燕燕,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東遼與……”
就在這時,耶律燕燕忽然回過頭來,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堵住了世子陳北平的嘴巴。
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說道。
“世子,不要說。”
陳北平有點發愣,難道說耶律燕燕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耶律燕燕那雙大眼睛裡掉下了幾滴淚水。
“到了應該我知道的,我離開的時候,我自然就會知道,離開。現在,我只想留在世子身邊,服侍世子,其他的燕燕不想去想,不想去管。”
陳北平嘆息了一聲,緊緊將耶律燕燕摟在了懷裡。
輕聲說道:“燕燕,我不會讓你從我身邊走掉的,永遠不會。”
路上,許多來往之人看到才子佳人相擁的場面,紛紛嗤之以鼻。
江南禮教過甚,世人見不得大庭廣眾之下男女摟摟抱抱。
不過卻有很多的娼館青樓,卻又羨慕那些達官顯貴在那種地方吟詩作對。
說來也是奇怪。
不過,世子陳北平壓根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若是在意別人的看法,當年也不會被人稱之為北靖第一紈絝了。
“好了,別難過了,也是我不該,閒的沒事了,告訴你這些幹嘛,弄得咱倆都不開心。”
世子陳北平說道,隨後取了碟子裡的一顆新鮮的果子,遞到耶律燕燕的嘴前。
“張嘴。”
耶律燕燕乖巧的張開櫻桃小口,香舌輕吐,比那果子更加誘人。
“好吃不?”
耶律燕燕眉頭緊皺,表情都擠在了一起,實在是忍不住把那個果子吐了出來。
一臉為難的說道:“酸。”
這一幕直接把陳北平逗得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一名侍從從一樓走了上來,輕聲對著陳北平說道。
“世子,江南的幾位漕幫大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