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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頭用被子蒙起來,強迫自己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他想睜也睜不開眼。
緊接著房門被人推開,一個模糊的身影走到床邊。
李緒煩躁地轉過臉,然後額頭微沉,一隻手覆在他額頭上。
“李緒,你在發燒?”
安靜一瞬,房間的燈被人開啟。
透過眼皮的縫隙,看到一張熟悉的臉,但腦袋還是清醒不過來。
不過勉強認出是誰了。
……怎麼老讓竇遙看到自己特別狼狽的一面?
上回在席雯家也是,這回又是。
李緒動了動乾燥的唇,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一個音節,就感覺身體一輕——
有種失重的感覺。
竇遙把他從床上摟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很難受?”
“……”他沒有 有人到處舌吻
當事人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沒人告訴過李緒考高中這麼難,比下棋至少難一萬倍。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食言是不可能食言的。
好在他底子還沒全丟,初三下的摸底考終於擠進全校前一百。
中考前那個月又要學棋又要做題,他每天的睡眠嚴重不足,眼睛都快用瞎了,平均一天辱罵竇遙一萬句。
週五放學後一幫人來飛魚,老闆驚了:“臥槽,都火燒眉毛了你們還有心思來打遊戲啊,全都複習到位了?”
“……包夜。”
點開某網課連結,剛聽完開頭李緒就躺椅子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