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縮在根部,然後著迷地看著它,落下輕輕一吻,說道:“敏兒想給大叔生一群小娃娃。”
陳蟒自己遐想讓她生孩子是一回事,親口從她嘴裡聽到是另一回事,他只覺得世上沒有比這更好聽的情話,就好比點破慾海情潮的一劑春藥、灌進咽喉深處的一杯毒酒,令人飲鴆止渴卻甘之如飴。
陳蟒長出一口氣,握住金敏細嫋嫋的腰肢,一把將她撂趴在榻上,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她下腹。金敏臀兒高突、花心翕動,胸脯緊緊地貼在床板上露出半爿渾圓,不大舒服。看不到背後陳蟒的動作,她心裡惶惶地,想要翻身起來。
陳蟒手掌壓住金敏的脊背阻止了她,金敏只覺得一個沉甸甸的滾燙身軀大山一樣壓過來,兩條滿是橫肉的大腿跨騎到她身側,兩隻鐵掌箍住了她的腰身,一根烙鐵陷入她溫軟潮溼的腿窩。陳蟒粗聲粗氣道:“腿根兒並緊些。”
金敏聞言,順從地將夾緊大腿,那根熱熱的棒子緊貼桃蕊,不僅她心裡異樣,陳蟒也舒服地呻吟一聲。
陳蟒藉著這緊緊的一片溫香軟玉挺動健腰,直撞得金敏高敲的屁股上一片淫波肉浪,連帶著床榻都在顫抖。金敏眼前也一片震顫,什麼都看不清了。
金敏懵懵懂懂,以為這便是周公之禮、夫妻之道,只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她對此事所有認知全從那本粗略的秘戲圖而來,無非是形形色色的男女赤裸交迭,男根與女陰相連。可具體是怎樣個交迭相連法,她不甚明白。
陳蟒喘息著律動不已,有汗珠滴到金敏的脊背,他的鬍髭刮蹭著她脖頸又麻又癢、倒令人想要發笑,她難耐地扭動身軀。陳蟒戳刺的速度猛然加快起來,一下下又深又重,啞聲喚道:“敏兒!”
金敏看不到陳蟒的模樣,胸口又空虛難耐地厲害,只想翻過身去緊緊地抱住他。她扭頭回望,只見身上陳蟒雙眼緊閉、汗流浹背、滿臉潮紅,呼哧呼哧地張口喘氣,神色陶醉快活。
他因為她而感到快活。金敏心裡發甜、小腹發熱,藉著二人相貼處一下下的出入磨蹭,花心一陣抽搐,也有一陣快活襲上心頭。他是不是和她感覺一樣?金敏喜孜孜地想著,腿間溼意漸濃,身子骨全軟下來,口裡也有了細碎的呻吟。
金敏勉強算是初嘗禁果,品到了箇中滋味,覺得裡頭酥癢,偷偷拱著小屁股迎合陳蟒的抽添,只想讓他再深一點點。陳蟒見她動情,更加難以自持,二人搖擺到一處兒,快活越積越多,不一會兒便抖做一團。
金敏只覺得眼前金星忽冒、一陣天旋地轉,蝕骨酥麻從四處蔓延到四肢百骸,咬住嘴唇、嬌媚的哼聲又從鼻腔裡冒出來,不禁叫道:“我死也!”
身上陳蟒也壓抑不住一聲低喝,滾燙的熱液激射而出,金敏腰間的枕頭便沾染上了一片濃白。
這樣的枕頭怎麼能睡得,陳蟒翻身下來便要換新的,卻被金敏纏住了。金敏道:“你我這樣是不是就算夫妻了?”
陳蟒心中長嘆,根本不敢直視她清亮坦蕩的眼睛,只道:“是、是。”
金敏見他手中的枕頭溼了一塊,淘氣地伸手刮他臉頰,“你方才尿到上頭了?真羞!”陳蟒臉上一紅,捉住她的小手,忐忑道:“這不是尿,這是精兒。”
金敏點點頭道:“我知曉了,人是父精母血變的,我卻如何才能懷上孩子來?”
陳蟒更是又愧又慚,頭都不敢抬,只攬過她,撫上她小腹,道:“要放到這裡才行。”
金敏便有些惱意,嗔道:“那你為何不放進去?”
陳蟒心中一痛,將來倘若他身遭不測,金敏卻未婚先孕,如何能夠受得住旁人非議?如何能在學堂裡與他人平起平坐?又如何只身一人拉扯大一個孩子?這些苦楚,陳蟒萬萬捨不得她受。
他嘆道:“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