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汩汩地往外溢。
陳蟒捏住了一隻挺翹漲大的乳頭,上面顏色也變得比從前深了些。他低頭一嘗,一股子腥甜。
金敏被他吸吮地啊啊直叫,眼底一汪春泉、腮上兩點桃紅,手指揪緊了他埋在胸前的頭髮絲,“大、大叔!”
“能成嗎?”陳蟒憐她身子重,心裡顧慮。
金敏含羞道:“郎中說到五六個月上,胎就坐穩了。”
“那你跪著些,咱們從後頭來一回。”
這樣的姿勢陳蟒喜歡,金敏的胸脯等於虛軟軟兩隻倒懸的燈籠,就像揉在棉花上。更別提那肥膩膩的大腿、白花花的屁股……
結果不過是被他略沾了沾身,金敏腿心一酥、深處一麻,她就嘰嘰兒帶著水響哆嗦著小死了一回,再沒來得這樣快的。到了這個份兒上,她也不臊了,臉蛋兒埋在枕頭上,只胡亂扭著喊腰痠。
“咋?”陳蟒被弄得半餓不飽,只好停下詢問。
金敏哼哼唧唧道:“我想同你臉對臉……”
陳蟒一聽,便想起之前某天早晨未竟的事業。他利利索索地往塌上一躺,扶著擎天直豎的傢伙事兒,急衝衝道:“你來給我坐坐!”
金敏扶著腰身,小心翼翼地往下坐。一個圓鼓鼓的肚子擋著,她也看不清身下的光景,只好掰著屁股瓣四處廝磨。等恰到好處的時候,一口就吞下去了。
她自己在上頭慢慢一顛一顛地蹭蹭動動,倒十分得趣兒,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地又痛快了數次。卻可把陳蟒急得雙目紅赤赤的,一下一下向上頂胯。
“心肝兒,”陳蟒啞聲道,“你可快一點兒!”
金敏舒舒服服地在上面坐著,存心要逗他,便含糊道:“我覺著這樣正好哩。”
“要命!”陳蟒重重地握著她的胸脯,腰上一發力,金敏就不住地尖聲叫出來了。
到了後頭,陳蟒把金敏的雙腿架在臂彎,鞦韆似的一蕩一蕩,才算是痛痛快快地把她灌了個飽。
陳蟒把臉埋在金敏沉甸甸的兩痕雪脯間,倒在在床上,滾燙的手掌在她肚子上流連。
金敏拭去他額角的汗珠、撥開頭髮,好讓他涼快些,輕聲道:“這回可兇險罷。”
陳蟒不願同她談起這些,只低低應了一聲。
金敏道:“還往不往外跑了?”
陳蟒道:“有了你們倆我咋走得開?”
金敏不禁淘氣道:“唉,委屈你,沒名沒份地跟了我!”
陳蟒哼了一聲,不輕不重咬她肩膀頭一口,笑了。
金敏小小地打了個噴嚏,陳蟒忙把身邊的被垛鋪展開,裹到二人身上,氣惱道:“凍著了罷!讓你不聽我的。”
金敏暖暖和和地窩到他懷裡,沒應聲。
靜默了一陣,金敏道:“你說這要是眼睛長得像你,鼻子長得像我,那得多俊?”
他遙想了一下,嘿嘿直笑:“俊得很、俊得很!”
“我給你寄的書咋樣?”陳蟒問。
金敏哂道:“蠢透了。”
他捶胸頓足:“笑爺害我!”
“你的馬呢?”
“栓外頭了。”
“你的刀呢?我怎麼沒瞧見?”金敏問道。
“那朴刀煞氣重,對你們不好,扔在外頭,不要了。”
“我不信這些……那刀陪了你這麼些年,留著罷。”
“留它幹啥?我這都金盆洗手了,以後安安穩穩過日子。”
“留它給我們孃兒倆削果子吃!”
陳蟒悶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