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世間最不乏的當屬痴男怨女,你眼見好花配了歹樹、賢妻許了愚夫,你看那上下也不合、左右也不對的男女,倒未嘗不是一對佳偶。
那老張頭兒夜晚心憂自家大人,長吁短嘆、輾轉忐忑,到了後半夜才勉勉強強睡過去。張婆子起得早,見他仍睡得死死的,暗罵了兩句,卻也沒叫他,徑自去燒水造飯。
做好了朝食,燒好了熱水,張婆子四處擦擦洗洗,又到院裡做些掃灑,卻遲遲不見正房裡有動靜。她心裡奇道:“今兒個咋都這樣貪睡?”便端了粥並幾樣子小菜要呈過去。
到了門口,張婆子隱約聽到裡頭私語喁喁、床聲戛戛。她暗自罕納,從窗縫中一瞧,只見一個赤黑漢子壓著個雪白的女子,前搖後襬大動不止,登時大驚失色。
張婆子同老張頭兒都是老實人,原想著家裡遭了盜賊,心裡突突直跳、慌得手足無措。在窗下呆立了一陣,聽到裡頭女聲嬌嗔道:“壞人!你、你欺負死我了!”緊接著是一道低沉男聲:“大叔愛你都來不及,咋會欺負你?”
張婆子明白過來,“哎喲”得一跺腳,羞得老臉一紅,趕忙躲了出去。
原來陳蟒清晨醒來,睜眼便見白馥馥兩痕雪脯橫陳面前、紅鮮鮮兩點梅瓔點綴其間,一根不相干的東西竟然又直豎起來,跌跌撞撞地要找個緊暖香淺的妙處兒來殺殺威風。
金敏被他這麼一折騰,也醒了,瞧見他腰間硬邦邦的一個大傢伙斜歪歪地懸在那裡,臊得又把眼睛閉了回去,臀縫卻一夾,渾身泛起粉來。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陳蟒有什麼旁的動靜,他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裡,鼾聲又起,似是又睡了過去,身下卻直翹翹的好不突兀。
金敏心想:裝睡!那就休怪我鬧你一鬧。她傾身仔細端詳,只見那塵柄圓胖胖一個腦袋、紫漲漲一個身軀,青筋蔓延數縷、白涎輕吐幾滴。她輕哼了幾聲,猶猶豫豫地張口,小小地吮了一下。
陳蟒鼻息錯亂、眼皮亂抖,就是不睜眼。金敏無法,只好輕手輕腳地爬到到他身上去,張一張腿兒,摸索了一陣,好讓蟲兒對準花心,略略沉一沉腰,便坐下去了。
“這也太深了些……”金敏沒想到這姿勢刁鑽,蜷曲著腳趾在床褥上輕蹭,滾燙的蜜液瓊汁順著陳蟒身下的昂藏臨頭澆下來,不由地叫出聲。這話陳蟒聽來恰恰是在誇他勇猛,金敏只覺得他在自己體內搏動數下,彷彿是個活物一般兒。
“叔叔!你喜不喜歡?”金敏俯身,到底還是有點臊,通紅著雙頰,羞答答地捏著自己的乳尖逗陳蟒的嘴唇。
陳蟒忍不住要使壞,將那小奶頭重重地咬在齒間,也不肯鬆口,疼得金敏哎喲哎喲絲絲抽氣。
金敏哂笑:“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
陳蟒佯怒,虎目圓瞪,卻在她眼裡同貓兒呲牙沒多大分別。
“醒啦!”金敏道,陳蟒嘴一鬆,她好似解了桎梏,赤條條地翻身下床,笑道:“醒了便起床罷,張婆婆的飯怕是做好了。”
陳蟒安肯將她輕饒,也不顧自己身上是精是光,就追下床去。金敏見他追來,作勢要跑,但根本跑不過,在窗戶邊被陳蟒從後頭攔腰抱住了。
陳蟒兩手好比兩隻鐵鉗子,把她的腰肢箍得死死的,扳著她屁股往後坐,找到了地方,一根碩物就搠了進去。
“這樣站著咋也能、也能……”金敏被他頂撞地腿也軟了、胸脯盪盪悠悠,心上惶惶地沒個著落。陳蟒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以後樣樣跟你試。”
陳蟒胸腔一把邪火,撻伐得動作大了些,沒幾下金敏小肚子就漲鼓鼓的,夾著腿,囁喏道:“我想解溲。”
陳蟒正到戰到酣處,充耳不聞,只當她舒服得狠了,雙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揉。金敏急道:“真、真的想!”
“好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