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蟒應道,“大叔是不如你伶俐。”
“……你走罷,你死了與我何干?快走……走!”金敏聲音發顫,俊秀的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喉嚨哽起來,又幹又燙。
陳蟒苦笑一下,“你還是怨我。”他提起放到一邊的朴刀,腳步沉沉地往門口邁。
“走了。”他道。
沒走兩步,卻被人扯住了衣襟。陳蟒回頭一看,幾根青蔥玉指委委屈屈地篡住他衣角。
金敏臉上先臊得一紅,緊接著又是一白,也不敢抬頭看他,咬著嘴角。“我要你走,你就、就真個兒要走?”
陳蟒見了她這般嫣然之致,又愛又憐,俯身道:“大叔不走了,不走了。”
金敏身畔全是他身上的氣息,根本忍不住要同他親近,一下子撲進陳蟒懷裡,急急地道:“我先前說得全是氣話!都是騙你的,我一點也不怨你,只想讓你哄我一鬨……”說到後頭簡直要抽泣起來。
溫香軟玉抱個滿懷,陳蟒只覺得月色醉人、幽香醉人,下肚的橘子也變成了酒,不禁喃喃道:“有你這話,大叔死了也值。”
金敏又氣又急,仰著小臉,嘬起溼漉漉的嘴巴去堵他的嘴唇,“不許你再講這些晦氣話!”她雙頰緋紅,眼簾顫動不止,嬌羞無限,“我榻上兩雙枕頭,你卻許久不肯找我。”
陳蟒道:“我何等洪福,能得你厚愛。”
“只消你疼我一疼。”
陳蟒抱她入內室,只見黑漆嵌螺鈿拔步床上掛著茜草色的紗帳,帳鉤上掛一串茉莉,暗香幽吐。床榻間果真並排放著兩雙秋香色軟枕,曾有人夜夜在枕畔等他歸來。
陳蟒在她滑膩的頸邊齧咬,如飢似渴地好似一匹飢腸轆轆的狼。金敏順從地低柔輕哼,解去外袍,只留一個抱腹在身上。陳蟒已經按捺不住把臉埋了上去。
他溫熱的鼻息濡溼了輕軟的一層絹料,無異於隔靴搔癢。金敏只覺得胸脯虛軟軟鼓脹起來,情不自禁淺淺地在他唇上磨蹭,腿間的溼意來勢洶洶,下腹一片火熱。
“大叔!”金敏難耐地輕哼,雙腿纏到陳蟒腰間,已經在他馬褲門襟下感受到了硬燙燙的長度。只要陳蟒動上一動,金敏覺得自己能立即死過去。
她的熱切簡直令人心醉神迷。陳蟒懷揣擊碎她純真的鑰匙,從此之後神女淪落凡塵、雪蓮深陷泥淖,色慾和痴戀為他一人開啟。如此大逆不道、如此難以置信、如此激盪人心。
“我的兒!”陳蟒粗聲道,雙手伸到她前胸不住地撫弄,腰胯前頂律動,“你再說一遍。”
“大叔!”金敏叫得又乖又甜,像她小時候那樣。但她嫵媚含情的秋波、待人採擷的唇舌卻全然不像了。
金敏香舌半吐、花心滴露,一雙小手笨拙拙、生澀澀地扯他衣襟,又探到他褲腰裡輕揉。
陳蟒情難自抑,痴迷不已,緊緊抱著她,狂亂道:“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大叔給你!”
陳蟒叄兩下除去身上的衣衫,二人身軀緊緊相貼、親密無間,汗水都流到一處兒。“怕不怕?”陳蟒問道。
金敏搖頭,一手把臀瓣分得更開了些,一手託著他的腫脹硬挺的陽物湊近自己。陳蟒見她急切,哪裡忍得住,腰往下一沉,就把她充實地滿滿當當。
兩人都像被開水燙過似的顫抖不止。金敏“呀”得驚叫一聲,摸索到二人交接處兒,只有兩個滾熱的囊袋留在外頭,其餘的、那麼宏偉的、充滿男子氣概的……
“全、全都進來了!”她嗓音顫顫、渾身泛紅,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陳蟒在她粉森森的臉蛋上親了又親,“疼得緊麼?怎地哭了?”
除了他的雙眸,她眼前空無一物;除了二人糾纏的喘息,她耳畔寂靜無聲。聽他講話,金敏這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