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也有一百公斤,無論是寬度還是厚度都至少是這個東方女孩兒的兩倍。兩邊的實力如看起來此懸殊,卻沒想到女孩兒有這麼可怕的力量。
沈何夕自己也有點小驚訝,沒想到一踹之力比自己預期的大一倍,那貨十分八分鐘的時間算是緩不過來了。
另一邊,一個大漢舉著棍子向她砸了過來,沈何夕一腳踢在了他膝關節的下方。
撩陰!
釦眼!
折手!
每一下攻擊都衝著人身體最脆弱的部位下狠手,尤其是用膝蓋頂向對方不能描述的部位的那一下。
在場是所有男性連亞瑟在內都生生打了個冷戰。
旁邊暈暈沉沉的“被打劫者”眯著眼看了一眼沈何夕,又看向亞瑟:“她是來找你的?”
“嗯。”
“你為什麼跑出來。”
亞瑟抿了下嘴唇,這片刻的羞赧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弗雷德:“我和她吵架了。”
“哦……”被打劫的路人甲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女孩兒跳起來用不知什麼材質的金屬條狠狠地抽在最後一個男人的臉上,再看一眼現在老實地像是鵪鶉一樣的亞瑟,意味深長地說到:“幸好只是吵架。”
亞瑟不知想到了什麼……伴隨著壯漢的慘叫聲,默默抖了一下。
三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像是死狗一樣堆在一起,沈何夕拉起弟弟看著那個“路人甲”:“需要幫忙麼先生?”
“唔,不用。”一直淡定觀戰的路人看了眼手錶,隨意地揮了揮手,“我就住在這周圍,很快就能回家了。”
“那你先走吧。”沈何夕看了一眼“死狗堆”,幾乎實質化的殺氣讓那三坨幾乎縮成一坨。
路人站了起來,沈何夕發現他比想象中還要高一些,昏暗的燈光下,髮色看起來是非常漂亮的金色,比亞瑟和哈維的都要淺一些。
“非常感謝,美麗的小姐,還有充滿勇氣的……小弟弟。”他拍了拍亞瑟的肩膀,轉身搖搖晃晃地走了。
“好了亞瑟,我們應該談一談你的問題。”沈何夕嚴肅地看著只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白人少年。
“我錯了,cici。”亞瑟低著頭,乖巧地像是被弗雷德附身了一樣。
“不管出了什麼問題,你不該逃避,不該丟下弗雷德和凱瑟琳。他們會害怕,也會擔心你,這是一個哥哥應該做的麼?”
“我錯了,cici。”亞瑟捏了捏沈何夕的衣角,這招是跟凱瑟琳學的。
對方乖成這樣,沈何夕反而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路人甲已經走遠,疊在地上的三個傢伙只敢哼哼兩聲,動也不敢動。
“我們也走吧。”
“嗯。”亞瑟點點頭。
看了眼亞瑟被圍巾裹著的腳,沈何夕無奈地嘆了口氣。
“來,我揹著你。”
“不,不用了。”
“嗯?”
亞瑟看了眼三個形容悽慘的傢伙,吞了下口水。
乖乖地趴在了沈何夕的背上。
穿著cici的外套,腳上裹著cici的圍巾,趴在她單薄又充滿力量的脊背上。
她救了自己,她受傷了還來找自己,她願意揹著自己回家。
“cici,對不起。”
“以後說話前要思考,如果覺得這句話會讓你後悔就別說。”
“cici,我傷了你,你為什麼不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你比我小,又是我媽媽的孩子。”
“我是個壞孩子。”亞瑟回想自己今天的表現,覺得沮喪極了。
“你是個熊孩子,不過還好,每個熊孩子都是潛力股,總會長大的。”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