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琳繼續捧場:“科納的黃油,一看包裝就非常昂貴的樣子呢!”
鏡頭盡職盡責地給了黃油一個大特寫。
大廚很開心自己的“花瓶助手”這麼上道,他趁勢又誇了一下科納黃油的價格親民品質優良。
臺上的兩人一唱一和得熱鬧,臺下的導演席上幾個“考官”已經開始小聲議論了。
“那個cici是怎麼回事?她是雕像麼?”
“整整五分鐘了,她一句話都沒說,她知道自己是在拍攝節目麼?”
“艾德蒙,這就是你極力推薦的人選?立志要把自己站成修女?”
“她是要當質量監督員?還是覺得自己已經不行了,乾脆……站到下臺?如果她想下臺,我們現在就讓她下來。”
艾德蒙沒說話,他一隻手託著下巴,也在奇怪沈何夕究竟要搞什麼。
他以為沈何夕會在廚師烹飪的時候把對方批評到體無完膚,沒想到居然是一直在站著?站著??
沒錯,沈何夕就在大廚的左手邊一動不動地站著,只用一種近乎審視的目光看著那位大廚的動作。
攝影師也注意到了那個沉默不動的少女,他給了對方一個鏡頭,發現她的表情非常的專注。
非常專注地看著大廚把細長的意麵放進鍋裡。
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這位攝影師自己應該拍攝下這個女孩兒的一舉一動。
大廚對自己右邊的紅衣女服務生說:“煮麵的時候我們不需要動它,面會漸漸變軟,然後它就會全部進到鍋裡去。”
“哇,好神奇。”
艾德蒙的合夥人嗤笑了一聲:“好神奇,好神奇,簡直是神奇寶寶,東方的花瓶和我們的金髮花瓶也沒什麼區別。不過無論怎麼樣也比你那位沉默小姐強多了。”
嗯,是的,相比較景琳略顯浮誇的語言和動作,沈何夕只是看了一眼鹽罐子,眨了一下眼睛。
……這個大廚……女孩兒輕蹙了一下眉頭。
“面不能完全煮熟,因為我們一會兒還要炒它,現在讓我們把面撈出來過一下涼水。”
意麵過涼之後要控幹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