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田老實了半輩子,若是平常瑣事,吃點虧就吃點虧了,可是閨女的名聲事關性命,在這個宗族勢力強大的時候,萬一背上不守婦道的名聲,輕則被夫家休棄,重則浸豬籠。
這素不相識的老刁婆,兩片嘴皮子一叭叭,竟上來就要她閨女的命,他這當爹的能饒她?
謝寶田越想越氣,每個巴掌都使了十足的力氣,大巴掌一個接著一個,打的刁婆子根本張不開嘴!
謝寶樹也跟著嚷道
“你這死老太婆,滿嘴噴糞,自己心不乾淨,還空口無憑的汙衊旁人,我侄女雖然進城了,但是全程跟她親爹,親叔叔,親兄弟在一起,同行的還有他公爹,和哥哥嫂子。
誰再滿嘴噴糞,別怪我撕了她的嘴!”
剛才叫囂那男子見謝寶田打了半大老太太,爬起來就去揍謝寶田,隨即就讓窩了一肚子火的郭總旗一腳踹趴在地。
周圍跟著一起鬧事的人想要上前,跟著郭總旗的衙役唰的抽刀向前
“誰敢鬧事?”
郭總旗本也是個暴脾氣,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空口白牙的汙衊他,尤其是他是真心拿謝玉姝當妹子,聽了這話,都氣冒煙了,對著那男子一陣圈踢
“媽了個巴子,老子做人堂堂正正,你們幾個髒心爛肺的玩意!
你娘餵你吃屎長大的!我讓你胡咧咧!
讓你胡咧咧!
真他媽以為我不敢揍你!草!”
“我錯了!差爺,我錯了,我不敢了饒命啊!”
那男人見沒人敢跟著他們起鬨,郭總旗也不是好惹的,知道自己打錯了算盤,立馬抱頭求饒。
“爹,郭大哥,給個教訓得了!”
謝玉姝見那人求饒,開口勸道。
謝寶田和郭總旗這才鬆開老太婆和那男子。
郭總旗大聲道
“再讓老子聽到誰胡咧咧,看老子不割了她舌頭下酒!”
謝寶田也放話
“誰敢汙衊我閨女,我跟他沒完。”
早就被壓制的不耐煩的謝天琪和劉小東也氣哄哄的說道
“誰敢造謠汙衊我姐,我打斷他的腿!不信你們就試試!”
“我也是,誰不信就試試!敢欺負我姐,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謝天琪和劉小東都是穿著當差的服裝回來的,一個是黑色帶紅邊的衙役服飾,一個是藍色帶白邊的津吏服飾,一人一把佩刀,雖然人還稚嫩,但經歷了兩場事,也練出了一些氣勢,顯的威風凜凜。
原還想著借輿論的勢,逼著差役多給他們分一些糧食的算盤是打不成了,一個個都噤了聲。
“呦!這不是謝家二小子和劉家五小子嘛!你倆咋還穿上官家衣裳了!”
一個人認出了劉小東和謝天琪,指著他倆說道。
這人的話一出,立刻有幾個婦女眼神有意無意的掃向謝玉姝。
人群裡傳出來一聲
“謝家劉家,八輩子泥腿子,窮的褲子都穿不上了,沒有點事,就能讓他倆穿了官家衣裳!
不要臉!”
話音剛落,曲小蝶一鞭子啪的抽了過去。
一個婦人應聲尖叫!
“啊!我的臉!”
曲小蝶一甩鞭子將那婦人捲了出來。
“你剛才說啥?再說一遍!”
“那婦人見曲小蝶冷著個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捂著臉不敢做聲。”
郭總旗見狀,放開大嗓門嚷道
“我告訴你們,謝家兄弟,和劉家三兄弟,他們如今在太安府衙門當差。
至於為什麼他們幾個兄弟能進衙門當差,那是因為,他們在太安府幫助欽差大人抓貪官立了功,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