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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委員是政二代,政壇新星漂亮寶貝,20幾歲就走入政壇,由於受過政治家庭的洗禮,她的兩面手法都比其他委員高。就像現在收了錢,卻仍在刁難我們一樣。
但除了問政,其他方面,她其實跟同年齡女孩無異。
我們吃飯都約在專為名人及有錢人開設的會館,會館是會員制,餐飲空間都是包廂以避人耳目,出入很隱密,不是隨便的人可以進來。
我們是一前一後兩臺車進入餐廳,她想多聊久一點的時候,才會在停車場坐到我車上,但離開的時候也是分開兩臺車,這樣還會被拍到。
進入hotel那天,她在這喝醉了,我從會館載她去會館專屬的hotel休息,走會館與專屬hotel中的密道。照理說,不該有人知道的。
所以說,不是你有鬼,就是有其它隻鬼。我沒有碰她,只是讓她休息退酒,
女人對於男人有機會碰而不碰,最容易感動,所以她醒後對我的君子行為感動不已。
本來就頻送秋波的眼神,此後更直接轉為愛慕,主動找我的機會越來越多,她愛上我了,我很確定,
這都是我與ken計畫內的事,只是為何遲遲不肯蓋章過案?
吃飯時,她喋喋不休的聊著不重要的事情,我的思緒飄到半空中,小絹在南村過的怎樣?她家還有房間讓她睡嗎?還是像上次一樣在外租屋?那邊比較溫暖,她頭風應該有好一點吧?
她有多傷心,我就有多難過。有一晚我傳訊息問她睡了嗎?如果她有回應,我想跟她說說話,
可是她沒有讀。隔天早上回我一句:剛吃飽。
我傳訊息問她頭痛有好點嗎?她兩天後回我:嗯。
你都不知道收到那一兩字的訊息我有多開心,至少她沒封鎖我。
ken向我很鄭重的道歉,這是他出的餿主意,他要去向小絹下跪道歉。
我說無妨,因為ken說得沒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不是隻揹著一家老小這麼單純,我底下有很多人靠我吃飯,如果真的拖延到地變成銀行的,第一個撐不住的就是我父母。是我自己做了選擇,我選擇犧牲了小絹,沒有那些照片,她也會發現的。
今天事情如果換作是ken,他也會這樣選擇,他就犧牲了自己的人生。人一生中揹負太多包袱,有太多事情無法兩全齊美。
我們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我不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但,這就是理由。
但現在我有點煩膩了,我不想再被這個小女孩耍得團團轉,我也沒耐心再陪她玩下去。
她看出我的不專心,睜的她圓大眼睛問我:「皓哥今天心情不好嗎?」
我回過神來,略帶憂鬱的對她說:「我老婆發現我們見面的事情,要跟我辦離婚。」
「真的嗎?」她誇張的張大嘴,裝出無辜與驚訝的樣子。「對不起」
我對她發出一個充滿愛的笑容:「傻妹,不需要對不起,這跟你無關。不過,畢竟你有未婚夫,而我可能要離婚,你有大好未來等著你,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我會害了你的。到此為止吧!」
我站起身,她立刻握住我的手,眼神透露出驚恐,明顯害怕我離開。
我輕輕的播開她的手提醒她:「小傻瓜,萬一剛好有人開門,被媒體拍到怎麼辦?」
她又抓回我的手:「這裡這麼隱密,不可能會的!」
我再一次撥開她的手。「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坦白說我是真心想離開,怎麼這麼纏。
她整個人往我身上撲抱著我:「皓哥,不要不理我!我喜歡你。」
鬼扯,那案子為什麼還卡在你那不過關?我把她扶離開我身體一點,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