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詳細地向韓曼珍講解了服用藥酒以及運功的要點和注意事項。
韓曼珍的臉都紅了，因為要脫光了才能進入水缸之中，她看了一下李如晝，發覺李如晝似乎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問題。只好停了一下。
“怎麼了，曼珍，你快點進去喝酒練功啊。不用擔心，我會照看著你的。”李如晝信誓旦旦地說道。
“嗯。那李老師，你先轉過身去。”韓曼珍聲音小得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李如晝茫然地轉過身去。
看著上午陽光透過葡萄藤，落入地面青磚上。耳邊忽地響起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李如晝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臉也紅到脖子，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呆地站著，渾身血脈噴張。
韓曼珍褪下衣裙，輕輕跨入大水缸裡，沒下整個身子，只露出頭部。
“李老師，我好了。”
“嗯，哦。好了。”
二人一陣沉默，良久，韓曼珍又開口道：“李老師，你可以轉過來了。”
“哦好好。”
李如晝轉過身來，看著韓曼珍沒入水中的身子若隱若現，有點不敢直視她清亮的雙眸。
“嗯好，曼珍，先凝神靜氣，然後小口喝酒。”
韓曼珍強行按住翻騰的情緒，深吸一口氣，開啟瓶蓋，緩緩抬頭。
只見她輕啟朱唇，將那“婆羅秘煉靈犀酒”輕啜一口。
酒液剛一入喉，一股熾熱且奇異的力量便如脫韁之馬在她體內肆意奔騰起來。她的秀眉瞬間揚起，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之色，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李老師，這藥力好霸道……”韓曼珍咬著下唇，艱難地說道，“我控制不了。”
李如晝趕忙上前，蹲在大水缸前面。
“曼珍，莫慌，聽我說的方法，用你體內的氣勁運功，想象這股力量在經脈中游走。然後鋪遍面板表面。”
韓曼珍聞言，強忍著不適，閉目凝神，開始引導體內藥力。
片刻後，她的面板漸漸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且熱度不斷攀升，彷彿體內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
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鼻尖滲出，很快便匯聚成珠，順著她那光潔的臉頰滑落。
隨著藥力的持續作用，韓曼珍只覺自己的經脈像是被無數根細密的針在狠狠刺扎，又麻又痛，這種感覺從經脈逐漸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膚。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劇烈起伏著。
“李老師，我感覺我的面板像是要被撐破了一樣……”韓曼珍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
李如晝沉穩地說道：“曼珍，堅持住，這是藥力在錘鍊你的肌膚，只要熬過這一陣，你便能突破練皮境界。”
在李如晝的鼓勵與輔助下，韓曼珍咬牙堅持著。
“李老師，我感覺那股力量消失了。”
“來，再喝一口，這次喝一大口。”
隨著一大口酒喝下，水缸的水面開始冒起了熱氣，有大片的黑色汙洉溶到水中。
“有用，你快成功了，最後一口，把它喝掉。”
200毫升的酒都喝完了。
突然間，韓曼珍發現那股霸道的藥力開始變得溫順起來，按照她的引導，緩緩地在經脈中迴圈往復，所到之處，原本的刺痛感被一種微微的酥麻與膨脹感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面板在藥力的滋養下，正逐漸變得堅韌而有彈性，彷彿有一層無形的鎧甲在悄然形成。
不知過了多久，韓曼珍身上的紅暈開始慢慢褪去，體溫也逐漸恢復正常。
她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驚喜與興奮的光芒。
“曼珍，你成功了，我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