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婆婆在給我們做點心呢。&rdo;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ldo;石婆婆，閣主來了！&rdo;
廚房門簾一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出來，雖說有些年歲，身子骨卻也硬朗。
&ldo;婆婆太寵著她們了。&rdo;海花娘笑著搖頭，&ldo;練功要身子骨輕靈，現如今天天跑來婆婆這裡吃點心，怕是三天就會胖。&rdo;
&ldo;大過年的，我這也閒得沒事。&rdo;石婆婆有些侷促，&ldo;將來不會了，不會了。&rdo;
溫柳年突然問：&ldo;是青葉糕嗎？&rdo;
&ldo;是啊。&rdo;石婆婆道，&ldo;這位公子吃過？&rdo;
&ldo;嗯。&rdo;溫柳年點頭，是大鯤城特產，自然吃過。
&ldo;這一籠快蒸好了。&rdo;石婆婆笑道，&ldo;到時候公子拿回去吃吧。&rdo;
一群小丫頭在旁邊癟嘴，大人怎麼還和我們搶吃的。
海花娘叫來婢女，將幾個小丫頭帶了下去，道：&ldo;這位是王城來的溫大人，有些事想問婆婆。&rdo;
&ldo;原來是王城來的大人啊。&rdo;石婆婆聞言趕緊站起來，卻被趙越阻止，&ldo;婆婆請坐，不必多禮。&rdo;
&ldo;大人想問什麼？&rdo;石婆婆為難道，&ldo;我這一把年紀，什麼都不知道啊。&rdo;
&ldo;聽聞婆婆是從大鯤城來的。&rdo;溫柳年道，&ldo;不知可還記得，二十多年前城中鬧鬼之事？&rdo;
&ldo;鬧，鬧什麼鬼？&rdo;聽到此事，石婆婆明顯有些緊張。
&ldo;挖眼厲鬼。&rdo;溫柳年道，&ldo;有三四名讀書人因此遇害，城裡應當很是沸沸揚揚了一陣。婆婆當時也在大鯤城中，理應聽過不少傳聞。&rdo;
&ldo;這麼多年了，都忘了。&rdo;石婆婆連連搖頭，&ldo;我記不得了。&rdo;
&ldo;不如婆婆再想一想？&rdo;溫柳年放緩語調，很是耐心，&ldo;我們不著急。&rdo;
&ldo;我當真什麼都不知道。&rdo;石婆婆站起來，&ldo;糕點快好了，我進去顧個火。&rdo;
看著她一路急匆匆跑進廚房，溫柳年皺眉，與趙越對視了一眼。
似乎有哪裡不大對啊。
☆、【第166章自作孽】不可活
&ldo;我去叫婆婆出來？&rdo;海花娘問。
溫柳年搖頭，看石婆婆的樣子，明顯是知道些什麼，卻又迫於某種壓力不敢說，硬逼不得。
籠屜裡的糕點已經蒸好，石婆婆手有些哆嗦，掀開竹蓋時，險些將自己燙到。
&ldo;婆婆小心。&rdo;溫柳年替她拿住。
&ldo;溫大人。&rdo;石婆婆心裡愈發慌亂，&ldo;我是當真不知道啊。&rdo;
&ldo;不知道便不知道吧，我不問了便是。&rdo;溫柳年笑笑，從籠屜裡拿出一個糕點，燙得呼呼吹氣卻又不捨得放，小心翼翼咬了一口，都是蜜糖心。
&ldo;大人慢著些。&rdo;石婆婆看得直擔心，糯米和糖都燙，哪有人出鍋就吃的。
&ldo;好吃。&rdo;溫柳年稱讚，&ldo;與大鯤城裡賣的不一樣。&rdo;
&ldo;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加了雞蛋與紅豆沙。&rdo;石婆婆道，&ldo;外頭買不到。&rdo;
&ldo;怪不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