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眼中閃過一絲寵溺與無奈,自家這位公子隨性肆意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過。
溫壺酒在一旁聳肩,咂咂嘴:“打從一開始就該料到,他和小玄然,哪是能藏得住的主兒?這般肆意灑脫,仿若不羈的風,天王老子來了也管束不了,只隨心隨性行事。”
琅琊王蕭若風與雷夢殺在管家引領下,仿若無事發生,依舊氣定神閒,朝著別處踱步而去,繼續賞景探幽,背影透著從容淡定;百里成風與溫壺酒則踱步至稻草人旁,蹲下身子細細檢視。溫壺酒伸出手指,戳了戳那截斷掉的稻草人,挑眉問道:“學了幾日?”
“不足五日。”百里成風盯著地上昏睡的百里東君,目光復雜,仿若五味雜陳,有對其天賦的驚歎,也有身為父親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