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確實蹊蹺。
“他非常喜歡獨掌高氏的感覺,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和他爭奪高氏。”雷玄慢慢地說道,“權力慾很重的人。”
沈望舒雖然一肚子陰謀詭計,可是商業上卻沒什麼天賦,一臉茫然。
雷玄卻停了下來,垂頭默默地看著沈望舒。
他突然撅了撅自己的嘴巴。
他一向冷酷無情,卻做出這麼一個動作,沈望舒的眼睛頓時就睜大了。
“跟誰學的啊?!”線條冷硬的男人完全不合適做堵嘴求親親的動作好麼?
雷玄面無表情,遠在盛家別墅里正夥同小夥伴兒高希一起坐在親爸身上騎馬的胖騎士猛地打了一個打噴嚏。
“真可愛!”沈望舒違心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卻感到自己被男人翻身壓在了轎車的真皮椅子裡,柔軟的椅子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沈望舒只覺得這個吻兇狠得厲害,自己被咬得舌尖兒都疼,彷彿要被身上呼吸急促的男人吞吃入腹一樣。
她今天本來就穿得單薄,更夠察覺他身上傳來的熱力與鮮明的變化,卻感到自己被放開了,喘息得厲害,頭上已經密密麻麻全是忍耐薄汗的男人把她重新扣在自己的懷裡,聲音帶了熱氣。
不再是冷漠得完全沒有情緒。
“可以打收購戰。”雷玄聲音嘶啞地說道。
沈望舒本就對商業戰爭沒有什麼瞭解,此時頭腦一片混沌,更遲鈍了。
她一臉茫然的樣子也很可愛,雷玄覺得心裡更熱了,忍不住想起肌膚相親的時候,她在自己身下露出的茫然的眼神。
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丟在一旁,冷冷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
雖然他和沈望舒的後排有隔斷,前面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可是雷總卻依舊覺得司機有點兒礙眼。
他本來想給沈望舒解釋一下自己想要做什麼,可是在沈望舒軟軟地依偎在自己的懷裡,柔若無骨,雪白的肌膚上紅潮和桃紅色的薄薄晚禮服一樣叫人心曠神怡。這個時候誰還管什麼高氏集團。
雷玄只是含糊地說著“以後你就知道了”,忍耐到了盛家別墅之外,開進了後面的車庫,雷總一臉嚴肅地叫司機離開,四處看了看,見無人,滿意地鑽進了車裡。他重新把沈望舒壓在後排座上,蹭了蹭沈望舒雪白的頸子。
“等等,你不是吧?”沈望舒覺得有點兒不妙了。
幾輩子的阿玄加起來,都比雷玄的感情多,可是捆在一起,也沒有他的花樣兒多啊!
當然……狐狸小玄還是可以競爭一下的。
可這不是重點,沈望舒只想知道,這傢伙是怎麼突然就彷彿打通了奇經八脈的。
雷玄蹭了蹭她,帶著更加熱烈的溫度壓了過來。
沈望舒只恨自己不能暈過去,知道彼此都精疲力盡,方才被饜足的男人從車裡抱出來。她身上只蓋著他的黑色西裝外套,纖瘦的身體蜷縮在襯衫胡亂扣起的雷玄的懷裡,西裝外套很大,幾乎把她身體都籠罩在其中,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雷玄一邊抱著沈望舒走後門進了盛家別墅,目光卻忍不住落在沈望舒那雙微微晃動的小腿上。他覺得自己又熱了,一隻大手輕輕地握住了那纖細的腳踝。
沈望舒無力罵他,隨他在自己的腳踝上摩挲。
直到雷玄把她抱回房間,沈望舒摸了摸他的臉笑著說道,“去給我拿一杯牛奶。”
她不大喝牛奶的,不過方才做了激烈的運動,雷玄正想著那狹小的空間裡的激烈,想得目光閃爍,想得決定今天晚上不睡覺了,聽見這個很利落地點了點頭,準備再給愛人拿點吃的補充體力,還繼續運動。
他才走出房門,就聽見一聲門響,扭頭,卻看見愛人的房門被無情地關上了,裡面還傳來了落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