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那以後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他沒有和東方玄親近的想法,看到阿夜這個在他眼裡有幾分神秘的男人護住南宮香,頓時冷笑。
“我和南宮小姐不熟。”攔住南宮曜沒叫南宮香捱打,這可不是東方玄的吩咐。他正憋氣憋得要死呢,恨不能親自挽袖子給南宮香一口。見此變故,他詫異地看了阿夜一眼,之後不動聲色地微笑,撇清自己和南宮香的關係。
不僅不熟,南宮香還是他和沈望舒二人世界中宿命的絆腳石,好討厭的。
南宮香卻只是怔怔地看著自己面前挺拔的身影。
“一個男人,竟然想打女人,真是低賤到了極點。”阿夜冷冷地說道。
他同樣還有點兒懵呢。
怎麼就出來攔在南宮香的面前了呢?
身體真是太誠實了……
東方玄見阿夜怔忡,咳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之後繼續溫和地說道,“路見不平而已。更何況,我家阿夜最看不得這種事了。”
“多謝夜叔。”南宮香覺得自己該對阿夜做出一點感謝。
那個什麼……方才南宮曜竟然敢打她,南宮香都想拼著挨這一耳光,回頭就在大馬路上轉幾圈,順便驗個傷啥的,再報個警告他個人身傷害。
雖然她明知道以南宮曜的地位,就算報警也不會有任何的辦法,可是她就是要鬧得雞飛狗跳。既然南宮曜叫人不好過,她也不會叫南宮曜安穩了。難道她這麼鬧騰下去,南宮曜臉上會好看麼?正在心底想著這兩敗俱傷的法子,她就被阿夜給攔住了。
“夜叔”的嘴角閃過一抹猙獰。
不過這個不賴南宮小姐當他是長輩,實在是南宮小姐真的把好朋友的話當真,真的覺得這就是叔來著。
更何況三十歲的男人,被十七八歲的小少女叫一聲叔,不是天經地義麼?
“叫阿夜。”沈望舒偷偷兒地小聲說道。
“不是叔麼?”南宮香還在震驚地問道。
阿夜突然很想抓著南宮曜的手,抽在把自己變成“叔”的罪魁禍首的臉上算了。
沈望舒縮回頭,不敢吭聲了。
“下回南宮總裁再動手,我就不客氣了。”阿夜嫌南宮曜身上都是令人厭惡的女人香,甩開了他的手,看到思心哀叫了一聲撲到南宮曜的懷裡,將帕子覆蓋在他的臉上給他擦臉,心疼到了極點的樣子,不由鄙夷地冷哼了一聲。
他只是退後了一步,重新回到了東方玄的身邊,依舊是一副寡言少語的樣子。南宮香卻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怔怔的,之後哼了一聲。
沈望舒偷偷笑了笑。
她用一雙探究的目光掃過阿夜,再看看南宮香。
阿夜冷冷地垂頭看著她。
“哥哥。”思心傷心到了極點,淚眼朦朧,看著鐵青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的男人,不由回頭控訴地看著阿夜,“你怎麼能這樣放肆!”
“一個男人,卻躲在女人的身後叫她主持公道,這還算什麼男人。”沈望舒不由哼笑了一聲說道。
她今天的心情其實很好,可是卻全都被思心給敗壞了。她同樣不是一個會跟思心糾纏,一定要和她有個高下的性子,因此只是把面前珠光寶氣的首飾給整理了起來,慢悠悠地起身,示意東方玄給自己買單。
少年眉開眼笑地戰勝了精神恍惚的南宮香,利落地當了最大的凱子,這才滿意地對沈望舒說道,“以後花錢都找我啊,舒舒。”他追在沈望舒的耳邊,開心得不能自已。
黏糊糊的,連阿夜都看不下去了。
“小純。”思心悲傷地叫了一聲。
“今天去看我媽,把訂婚的事兒早點定下來。”沈望舒對東方玄叮囑道。
她的首肯,令東方玄用力地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