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餘之亂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等殺不死本神的。」
「清微手上統共才幾件靈寶?」
「炎君不在,你一人又能如何呢?」
六翼神魔身上的創口緩緩痊癒,然大話還未放完,清微仙主又是兩道劍光落下,洞穿其血肉,在那不遜神金的骨骼上斬下道道深痕跡。
清微仙主並非沒有手段湮滅他的生機,那羊脂玉淨瓶中雖可溶煉萬靈,只是其中裝有清微一脈的神水仙露,可生死人肉白骨,若是以其對敵,未免汙了寶貝,卻是面色猶豫得很。
或且將其鎮入仙峰之底,且等大赤天主來了,以神火滅了他?
「為何要殺死?」
武庸一混元錘擂在那神魔臉上,攜無邊玄黃巨力當頭將其面骨粉碎,再一錘打斷其喉骨,不讓此僚出言。
「我曾得一禁忌之法,若活祭一尊神明,可練一尊活體神爐,其神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端的是一道殺伐大器啊!」
「仙主的玉淨瓶仙氣浩渺,容此僚入得其中未免不滿,不如就贈予庸好好炮製,如何?「
「想來,它會別有一番滋味的!「
武庸右手高舉,一座天高無邊丶地闊無際的玄黃世界便緩緩出現在其掌心,每行一步,那方世界便大上一分,及至走到了那魔神身前時,玄黃直接擠壓了禹余天的大道,強行顯化當世。
不待那清微仙主出言,那方圓數萬裡的龐大洞天,當頭碾下,撐天扶桑子顯化禹餘境,驚呆了整個大界,就連南方交戰的諸神魔都感到不妙。
那建木扶桑為核,玄黃世界為基業,當頭鎮下,誰人能擋?
縱使是仙魔亦是難捱,扶桑子上,根莖染火,深入此僚近乎血糜的體內,貪食著此僚血脈。
如此洞天臨世,方圓十萬裡誰人不驚?遠方的神魔世族,都西李氏丶青木宗等對視互動一眼,轉身就撤。
三天古界恐怕是請來了助臂,此戰懸了!
而那清微仙主聽得武庸此言,亦是面色燥紅,立定決心要將這羊脂玉淨瓶重新煉化一番了。
「道友所需,請自取罷!」
玄黃洞天以世界之力已然將此僚碾作血糜,也容不得這仙主拒絕了。
武庸頷首,環顧四方,朗喝一聲:
「諸君,這頭彩,庸便自取了!」
「神魔,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生命力頑強一點丶大一點的蟲子罷了……」
此言惹得萬里長生皆是爽然一笑,盡言道:靈官當可自取!
玄黃世界,億萬均之力,碾碎那神魔真神後,武庸以洞天為爐,扶桑為炭,斡旋造化,大日帝炎爆燃,三昧神風鼓動,居禹余天熬煉整整百日,生生將那神魔之軀煉作了一顆蠕動不休的血丹。
百日來,諸方各進,清微仙主已遣三座仙峰遠離了邊州,與赤心大聖丶大赤天主匯合,劍仙丶陰靈更是推進入了腹心地帶,打的那荒域諸修節節敗退。
大赤仙主攜古界最強大的的長生道統,一人身化炎君仙身,比之那神魔還要高上一大截,掌中赤炎仙劍橫掃諸州,遠逐那荒域神魔八萬裡,取了一首三足而歸,炎君神火燎原八萬裡,滅絕數州,萬靈無生,造下了好大的殺孽!
縱使那萬劫陰靈-陰十月,見了也自愧不如,直言此尊當以戰仙為名……
邊州之地,已漸漸歸於平靜,唯有各部元神丶金丹道統橫行天際,而對界中凡民來說,何道統掌管亦無所謂,只盼少生戰事而已。
此時。
「嘿嘿嘿,你能拿本神如何?」
「剝盡吾神骨,抽盡吾魔血,又能如何?你殺不死我,哈哈哈哈!」
「但凡你有絲毫鬆懈,吾神骨還可再生,吾魔血亦能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