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只是，她的眼神終究將她出賣……那氣質，完全就是一個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的小女孩。
老和尚微微一笑，心中稍安。
“所謂相由心生，兩位施主看起來並非是奸邪之輩，何以不請自來？”
老和尚緩緩開口，聲音和善。
那書生自然就是王書，跟在他身邊的女子，自然是鬼靈精一般的王若蘭。
王若蘭聽到這老和尚這麼說，當下故意作出了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道：“什麼相由心生，我這麼兇惡，你還覺得我不是壞人？”
她故作兇惡，卻忘了她天生一張閉月羞花的臉，就算是故作兇惡，給人的感覺也是可愛，讓人難生惡感。
老和尚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算是王書，也有點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王若蘭的鼻子道：“別鬧了。”
王若蘭嘟了嘟嘴，不說話了。
王書對這老和尚抱了抱拳道：“見過一燈大師，在下大明湖畔煙雨莊王書。”
“大明湖畔煙雨莊。”
老和尚一燈目光微微一變，縱然是出家，但是對於這大名鼎鼎的大明湖畔，對於這煙雨莊，也是多有耳聞。
當下一嘆道：“沒想到，竟然是煙雨莊來客，這麼說來，這位姑娘就是幽蘭仙子了？”
“你第一個老和尚，竟然還知道本姑娘的名號。”王若蘭得意非凡。
一燈笑了笑，卻是問王書道：“卻從未聽聞先生的名號。”
“王某自從二十年前建立煙雨莊以來，在江湖上少有走動，不曾聽過，也是理所當然。”他說到這裡，又咳嗽了一聲。
“先生身體有恙？”
一燈道：“老衲略通歧黃之術，不知道先生是否介意……”
王書搖了搖頭道：“我所中之毒，非人間之術可解。不過一燈大師心地慈善，王某佩服……可惜，佩服是佩服，今日王某來此所求，卻怕是要讓一燈大師為難。”
“不知道施主所求何物？”一燈大師一笑道：“若是老衲有的，自然可以雙手奉上。”
王書嘆了口氣道：“你確實有，但是我問你要，怕是你也不會給的……”
“哦？當真是讓老衲如此為難之物？”
“是。”
“卻不知道是什麼？”
“先天功。”王書道：“當年王重陽以此和你交換了一陽指的先天功。”
“哎……”
一燈大師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此事，果然為難。”
王書沉默，王若蘭也沉默，半晌之後，倒是一燈先開口道：“如果老衲不給的話，先生可是要出手？”
“我給大師兩個選擇。”王書道：“其一是威脅。其二是交換。而在這第二條上，也加上了一絲微不足道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