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都挺平靜的,王書這邊雪鷹回來過一次,總算是把王書想要的迴風舞柳劍秘籍拿了過來,王書仔細的觀看之後,記在了腦子裡就把劍譜給了雪鷹,讓他自己練習去了。
雪鷹千恩萬謝的去了,對於他來說,武功的吸引力確實是無法拒絕的。
除此之外,司馬相來了連家堡好幾次,不過都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他也聽說了王書一掌打死了厲剛的事情,對此只是叫好,他也認為厲剛不分緣由得就要把連城瑾打死,這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此人有取死之道。
倒是楊開泰這段時間之中並沒有再度出現,後來王書才知道,楊開天家裡出事了,楊天贊失蹤了。這件事情王書早就已經有數,楊天贊就是逍遙侯,這廝被自己打了一擊玄天指,如果不失蹤個幾天那才叫怪事呢。
然後這一天到來了,這本來也是一個平靜的一天,平靜的開始。
可惜,平靜的開始從來都不等於會有平靜的結束。
不到中午的時間,連家堡外就已經站了密密麻麻的人。
當先一個的正是朱白水。
在朱白水的旁邊站著另外一個年輕人,目光死死的看著連家堡禁閉的大門,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冷峻之色。
而除此之外,在旁邊三三兩兩的圍著一圈的老一輩眾人,彼此之間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眼神之中帶著凝重和憤怒之色。
就在此時,連家堡大門洞開,王書帶著連城瑾從中走了出來。
“各位江湖朋友遠來連家堡,王書不曾遠迎,還望諸位海涵則個!”王書剛剛出來,聲音也就隨即傳盪開來!
眾人目光看向王書,眼神各異,但是卻和欣喜高興絕無關係,多數目光之中,帶著冷酷審視的光芒,少數人眼中甚至帶著憤恨怨毒的神色。
“王書,你少來這套!今天來這裡,就是問問你,柳色青是否在你的手中?”朱白水上前一步,厲聲喝問。
王書面上做出愕然之色:“朱兄何出此言?當日柳兄不是被你帶走了嗎?”
“當日你打死厲剛,重傷柳色青,現在你少來做出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朱白水怒道:“今天我帶著諸位江湖前輩,江湖朋友前來,就是來連家堡問你要個公道!”
“什麼公道?”王書皺眉道:“厲剛的死你也是看在眼裡的,他當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城瑾姑娘下那麼重的手,簡直就是要把城瑾姑娘給打死一樣。危急之下,我出手重了點,打死了厲剛,或許確實有錯,但是難道先出手對付城瑾姑娘的厲剛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如果不是他出手不知輕重,我又如何能夠和他對上?”
“你!”朱白水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憤怒。
他旁邊一老者目光卻是一沉,冷聲道:“厲剛是我的兒子,他的為人如何,我們都是清清楚楚,你將其打死,難道還有了道理不成?今天我正是為了我兒子報仇來的。王書,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負隅頑抗,自己選擇吧。”
“可笑!”王書一聲冷笑道:“這江湖之上的事情,萬般抬不過一個理字!連少堡主遠出未歸,王某暫時幫忙處理連家堡的一應事務。當日我已經分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們卻偏偏要聽信小人之言,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和我動手。我王書皮糙肉厚被你們欺負了也就算了,城瑾姑娘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你們也能下此重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今天朱白水你竟然還帶著這麼多的江湖中人一起過來胡鬧,難道真以為我王書是任人欺負,不敢還手之輩嗎?”
“不敢還手?”一個老漢站了出來,冷笑道:“你王書是大大的敢於還手之輩,否則的話,如何能夠在殺了厲剛之後,又把柳色青給打的生死不知的?之後朱白水帶著柳色青離開了連家堡,你是否又暗中出手,將人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