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空群死了。”
王書沒有理會馬芳玲的意思，開口也是直截了當。
傅紅雪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
“等等！”
丁靈琳叫住了傅紅雪：“葉開在和誰成親？”
“沈三娘。”
一個讓除了王書之外，所有人都驚訝的名字。
“沈三娘？”
丁靈琳瞪大了眼睛：“他們相差那麼多……葉開這傢伙，到底什麼眼光啊？青春貌美的不要，偏要一個能當他媽的。”
傅紅雪顯然不想聽丁靈琳的廢話，所以，說完之後，就打算離開。
王書卻又把他叫住了：“你找馬空群做什麼？”
傅紅雪沉默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問題是否應該回答。
不過他還是開口道：“問一些事情。”
“關於什麼的？”
“公子羽。”
“馬空群是被誰殺的？”
“不知道。”
“你猜測呢？”
“……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肯定對吧？”王書道：“那麼，讓我猜測一下，是公子羽？”
傅紅雪回過頭來看向了王書，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道：“不知道。”
“公子羽為什麼要殺馬空群？”
“不知道……”
“他是否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王書也不管傅紅雪的回答是什麼，自顧自的問下去。
“公子羽的身後……還有一個人。”
傅紅雪這次換了答案，因為這件事情，他是確實知道的。
王書恍然了：“馬空群是因為見到了一個不應該被他見到的人，所以，才招致了殺身之禍。”
“不知道……”
傅紅雪又變成了最之前的回答。
王書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傅紅雪看著王書，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戰意。
但是沉默片刻之後，那戰意最終消退，卻是問了一個問題：“路小佳，是你殺的嗎？”
“不是。”王書也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的答案就明確了很多。
傅紅雪點了點頭，緩緩地沒入了黑暗之中。
路小佳自然不是王書殺的，然而傅紅雪問出這個問題，也代表著，路小佳在之前確實是和傅紅雪他們一起的。而路小佳之所以招來殺身之禍，或許也是發現了什麼……之前王書覺得，可能就是因為明月的事情。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被想的簡單了。
而且，還有一個讓王書覺得有趣的地方。
剛才傅紅雪出現之後，竟然沒有看明月一眼。
這似乎是一個旁枝末節的問題，王書本不應該如此關心……但是這問題只要稍微一想，卻又覺得大有蹊蹺……為什麼路小佳都知道了明月，而傅紅雪對此卻絲毫沒有關心？他心中已經預設了公子羽利用明月對付自己的事情？這不是傅紅雪的為人……哪怕他不去阻止，也不應該於此沒有任何反應。
那麼，問題來了……
這其中，是否還有王書不知道的細節？
王書已經把目光放在了明月的身上。明月看著火光，一語不發。
“公子羽身後的人，是誰？”
“不知道。”明月似乎是被傅紅雪附體了。
王書道：“你那麼愛他，卻不知道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
“每個人都有秘密。”明月道：“況且，我愛他，卻不代表他也愛我。”
王書點了點頭道：“很有道理，也很有說服力。”
他打住了話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