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見到了燕南天。
也見到了萬春流。
這兩個人都沒有死,只是被控制了起來。
王書解開了萬春流的穴道,萬春流看著王書的眼神就很不友善了。
“你既然什麼都知道,那你怎麼能夠告訴那群惡人?”
萬春流氣的腦門上都在跳青筋。
雖然和萬春流不認識,但是張菁和鐵心蘭還是趕緊過來勸,沒辦法,王書這人簡直就跟瘋子一樣。誰知道這句話會不會讓他生氣?生氣的話,會不會隨手就戳這萬春流一個指頭?
然後萬春流就得步了那四大惡人的後塵?
張菁低聲對萬春流道:“你最好不要對他太兇……他可比十大惡人還兇。”
把剛才的事情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之後,萬春流的臉色變得更加古怪了。
王書卻沒有理會他,而是來到了藥缸之前,瞅著那裡的燕南天。
伸手戳了戳,又戳了戳……
“哈哈哈哈!”
王書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的張菁和鐵心蘭都是心中大跳,難道說這王書其實和燕南天是對頭?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確認燕南天是不是已經真的動彈不得?他好殺了燕南天,從此以後為禍江湖?
不要怪這兩個女孩這麼想,著實是王書的手段嚇到了她們了。
正常人,絕對不會用那種險惡的手段。
而王書的話,也讓她們心頭髮冷,就聽王書笑嘻嘻的道:“燕南天啊燕南天,天下第一劍!不也是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你要幹什麼?“
張菁上前一步,雖然是嚇得腿肚子都哆嗦,但是仍舊義正言辭的對王書呵斥。
王書茫然地看了張菁一眼:“什麼幹什麼?你跳出來幹什麼?”
“總而言之,不能讓你接近燕南天前輩!”
鐵心蘭也跳上來一步。
王書呸了一聲:“我有那閒工夫?這老小子的醫術倒也不錯,這些年這貨已經被他救活了個七七八八了。目前還差一點,但也就是這幾年的功夫,缸裡這貨也就醒過來了。我可沒閒工夫,在這裡耗著。”
“要醒了?”
萬春流一聽,頓時一驚道:“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王書白了他一眼道:“你醫術不精,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萬春流這一次是真的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
他堂堂神醫,竟然被人說醫術不精!這簡直就是在砸招牌啊!
然而王書也不等他說話,就已經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一番闡述,片刻之後,就已經把事情給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萬春流聽的啞口無言,只能拜服。
王書又看了張菁和鐵心蘭一眼道:“怎麼了你們?”
兩個人有點不好意思的退了一步道:“那個,你真的不是壞人啊?”
王書有點想要打人了,自己怎麼就不是壞人了?自己是最壞的人了好不好?
他瞪了兩個丫頭一眼,然後對萬春流道:“就按照你的那一套,這老小子就快醒了。但是武功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卻不好說……但是想來也不用太久!他身負嫁衣神功,此番被人廢去,重新修煉,卻又是一番造化了。”
說到這裡,卻是嘆了口氣道:“這也算是時也命也吧……”
張菁和鐵心蘭對於這燕南天,雖然非常尊敬,但是此時此刻的燕南天就蹲在缸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天下第一劍的雄渾氣勢。
張菁縱然有無窮想要知道的事情,面對這樣的燕南天也沒有辦法問出來。
這一夜,幾個人就在這裡住下了。
王書從第二天開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