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獄島之中的人手全都是東島的人,同氣連枝之下,對王書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然而葉梵未歸,他們對王書是敢怒而不敢言。更有島王的命令,自然不敢造次。
但是對這許春卻沒有那麼多的好臉色了。
這小子明明是東島的弟子,竟然跟著王書,同流合汙,沆瀣一氣。如果不教訓教訓,那怎麼成?
今天欺負一下,明天欺負一下,自然就成了這般模樣。
他原本還覺得心中有愧,不願意還手。結果,一來二去總這樣誰也受不了啊。此時心中,倒也是憋著一口怒氣,把事情原委一說,心中琢磨著王書是否願意給自己報仇?
卻不想,王書聞言哈哈大笑,指著許春罵道:“蠢材!”
這一下許春心裡好不委屈,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結果落到了現在這個境地?若非是上了你的賊船,何至於此?你竟然還如此說我。
“既然是別人打你的,你自然應該打回去!”王書道:“你武功不夠,就應該來找我。可是你不僅不找我,反而要等我問起,你才明言……你可知道,從你捱打的第一日,我就已經知道了。只是,我不聞不問,卻是要等你開口。可是你就是不開口!哼,你倒是好氣節啊。”
許春一愣,低下頭來,不敢說話。
王書卻是站了起來,來回踱步道:“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寒山問‘世間有人謗我、辱我、輕我、笑我、欺我、賤我,當如何處治乎?’那拾得答:‘你且忍他、讓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這番道理雖然是好的,但是我輩中人自然是隻看日月,只爭朝夕!要我說,回應便應該是‘你且打他、打他、打他、打他、打他、打他、打死他,再過一時,你且看他!’準沒氣!”
許春被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站起來就要出門。
王書喝道:“去哪?”
“打架!”
“我看你是去捱揍!”王書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人小力弱,武功不如別人,雙拳更難敵四手,你如何打人?”
“那,那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傳你武功,你去打人,就這麼辦!”
王書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