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驚詫。
“為什麼……這麼狠？”
沈落雁開口詢問，這問題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王書今天似乎殺心不大，因為之前來找他的不管是侯希白，還是尤楚紅……這兩個人王書都沒有殺……但是現在王書殺了，不僅殺了，而且是大開殺戒，血流成河。
王書看了她的肩膀一眼，沒有說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喝酒。
喝了三杯酒，就有人來了。
來人是兩個，腳步聲卻有三個……第三個人沒有現身，甚至可能這兩個人都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周圍。
王書看向了這兩個人……一個是徐子陵，另外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飄渺如仙。
看到這個女子，王書又喝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有人說師妃暄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子……之前我也不相信。但是現在看到你了，我忽然就有些相信了。”
“謬讚了。”
師妃暄看著這滿地的屍體，眼神之中帶著悲痛之色：“為什麼下如此辣手？”
王書說道：“你認識這些人？他們都是誰？”
師妃暄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王書，王書說道：“算了，你也不可能給我一一介紹，我也不可能一一記住這些死人的名字……但是我記得，有個叫王薄的人，好像是告訴我，今天晚上子時，要交出和氏璧。否則的話，他將會不擇手段的弄死我……一聽到這話，我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既然師妃暄你是仙子……那我也好問問你。為什麼，他們要弄死我，你就不出來幫我說話？而我弄死了他們，你就要來質問我？許是這世界上，只有你殺人有理，被殺就冤枉？”
“你竊取和氏璧，又在這裡濫殺無辜，又有什麼資格在這泛泛而談？”
師妃暄的語氣少有的嚴厲。
王書看了她一眼：“和氏璧……是你師妃暄的？”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想必是了空的了。”王書恍然。
“自然也不是……”
“不是你的，也不是了空的……那想必就是無主之物？”王書說道：“既然無主，我拿了又有何妨？”
“誰說無主？”
師妃暄道：“授命於天既壽永昌！這和氏璧乃是天下共主之物！”
王書又笑了：“天下共主？誰選出來的？誰能代表天下？誰能代表萬民？你給萬民選主子……可問過萬民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