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當下一楞,繼而怒道:“好好好,竟然供認不諱!”
“供認不諱?”王書一笑,搖了搖頭道:“左掌門是弄錯了什麼,現如今,受制於人的怕是足下才對。縱然是審問,也是在下來審,又何來供認不諱的說法?左掌門,你大盟主,大掌門的架子,太大了!”
他面色一沉,打冷聲道:“當日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慧,左掌門一張令旗就讓各大門派任由你左掌門大耍威風,若不是當日我出手的話,怕是劉家滿門上下,就已經被左大掌門屠殺的一乾二淨了!”
“那又如何?”左冷禪冷聲道:“尊駕武功高強,我等不適對手。不過,你修煉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一身魔功,難道以為能夠逃過天下人的眼睛?縱然今日我嵩山不敵閣下淫威,終有一日,會有我輩義士,為我嵩山上下報仇!”
這話一出口,嵩山上下頓時譁然。
這掌門已經承認不是王書的對手了,嵩山上下,將來是否還能存在於武林之中,只在那年輕人的一念之間。
一想到這個,人人面色如土,各自心如死灰!
王書聽的一笑,點了點頭道:“說得好啊,我輩義士……那左掌門可曾想過,當日你做了那番事情之後,又是否會有我輩義士,過來找你嵩山派討個公道?我們人在江湖,說好的禍不及妻兒,但是左掌門連人全家老小都不放過,簡直……”
“禍不及妻兒?王書,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洛陽的時候,可是屠滅了金刀門滿門!”一邊的丁勉忍不住跳了出來。
“那又如何……”王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道:“說到底,這個江湖,所講究的,仍舊不過是一個字……力!力強者勝!”
“你!”丁勉大怒,指著王書還要說點什麼呢,就聽到左冷禪道:“丁師弟回來。”
丁勉狠狠地瞪了王書一眼,這才退到了左冷禪的身後。
左冷禪看向了王書,半晌之後,點了點頭道:“力強者勝,本就是江湖之中,恆久以來,顛之不破的真理,所以說,尊駕武功高強,剛才若非是手下留情,左某怕是已經沒有命在這裡說話了。如此高明的武功,我嵩山上下,怕是無一人是閣下的對手。閣下究竟有何目的,說出來就是了。”左冷禪嘆了口氣。
“很好,左冷禪不愧為一代梟雄!”王書笑道:“我來這裡,不為其他。只為嵩山武學藏經閣!”
“什麼?”
丁勉等人聞言大怒,一中年人怒而走出,冷聲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是覬覦我嵩山武學!今日,你要想跨入我藏經閣一步,就從我的屍體上……”
“固所願爾!”
王書不等他說完,腳下幻化,就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這人雖然名聲不顯,但卻也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一身武功,決然不可小覷。
面對這位左冷禪都忌憚三分的王書,他自然不敢大意,鼓起了十二成的功力,一掌就轟了出去。
然而掌前飄飄,哪有王書的影子?正茫然之間,脖子一緊,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直接帶了起來,在半空之中劃過了一個微妙的弧線之後,這才轟然一聲落在了地上,至此,他才發現,自己的脖子,正是被王書掐在了手裡,此時摔在地上,脖頸已經全都斷裂,劇烈的疼痛還沒有傳遞到大腦呢,他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王書一爪子打死了一個,忍不住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他身體筋脈畢竟沒有徹底痊癒,這一次又接連動手,卻是稍微觸及了一下肺脈。
他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左冷禪道:“你的門人弟子,若還有人不服,儘管上來就是。我一次送他們上路,也免得他們……黃泉路上多寂寞。”
這話說的猖狂,左冷禪身後幾個人又忍不住動怒,卻被左冷禪伸手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