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內的裝飾更是讓人心驚,奢華的心驚。
這輛車,最近很出名。
因為這是王書的座駕……血雲寶車。
血雲寶車的血字不僅僅指的是這輛車所用的馬是汗血寶馬,同時,也因為這輛車的主人,走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會毫無徵兆的引發一場腥風血雨!
整個酒肆之中此時已經鴉雀無聲。
陸小鳳深深地嘆了口氣,薛冰則目光靜靜地看著門口。
王書走了下來,孫中的酒也醒了大半,他立刻說道:“我走,我這就走,有多遠走多遠!”
“你要去哪?”王書問。
“去……去我該去的地方。”孫中慌忙回答。
“不,你該去的地方,你自己不能去。”王書道:“虛得讓人送你一程。”
孫中的心中頓時明白對方這是要讓他死,生死關頭哪裡顧得上害不害怕,他怒道:“王書,我究竟做了什麼非死不可的事情?”
“你知道她是誰的未婚妻子嗎?”王書伸手一指薛冰。
薛冰的臉又紅了。
陸小鳳則開始喝酒。
孫中的腦門上開始冒汗了,王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的。”
孫中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他想要有多遠跑多遠。
然而就在此時,薛冰的身後一轉,轉出了一個人,一個小老頭,老頭是霍休,霍休的速度更快,幾乎眨眼就已經追上了孫中,慘叫一聲之間,一顆人頭就已經被霍休取了回來,帶到了王書的跟前。
王書點了點頭,道:“丟掉吧。”
霍休丟掉了人頭,對王書跪地拜了一下,身形一展,回到了薛冰的身邊,一個轉折之間,又已經消失不見。
陸小鳳眼睜睜的看著霍休消失不見的,卻始終看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武功?為什麼,能夠隱藏在別人的影子裡,一點都看不到?
王書此時已經走進了酒肆之中,來到了薛冰身邊,伸手握住了薛冰的手:“生氣了?”
薛冰一愣,她是生氣了,非常生氣,但是為什麼他會知道?
她沒說話,看了陸小鳳一眼,陸小鳳卻在看著外面的血雲寶車,然後對王書說道:“你現在的排場真大。”
“身份不同,排場自然不同。”王書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喜歡坐車的人,但是,我卻非坐不可。”
“為什麼?”陸小鳳問。
“因為我不會騎馬。”王書回答。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我一定大笑三聲。”陸小鳳的臉上已經有點憋不住的想笑了。
王書卻看著薛冰,笑道:“我還有些事情得忙,還得委屈你一段時間了。該來的時候,我會來接你的。”
薛冰點了點頭。
“王書!”陸小鳳忽然一拍桌子,怒道:“你為什麼不把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