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直接自殺。這讓溫儀的臉色，有點難看。
王書笑了笑道：“如果放在之前的話，我倒真的不容易想到那三個人的身份……但是，華山一行，一線天的攔路，倒是讓我有了想法。”
“什麼想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王書笑道：“這天底下能夠讓人心甘情願去死的，要麼是皇帝，要麼是宗教。要麼，是極少數的女人……或者男人！男人為了女人，女人為了男人，這都是有可能的。可是來的人卻是三個男人，這就沒可能是為了女人。所以，只有可能是前面兩個……”
“皇帝？宗教？”
“皇帝！”
王書笑道：“他們應該是朝廷的死士。”
“可是我們並沒有和朝廷有過糾葛啊。”溫儀倒是不在意朝廷對他們有什麼心思，王書武功蓋世，在溫儀的心中，已經不是人，而是上升到了神的高度。如此狀態之下，就算是朝廷，也不過是人間螻蟻罷了。
“我們不是和他們沒有過糾葛，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王書笑道：“我之前說過，華山腳下，一線天……攔路的人，要找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朝廷的人。”
“青竹幫？”
“不是青竹幫，是阿九。”王書簡單的把阿九的身份說了一下，笑道：“這位公主殿下，怕是對我們很不放心啊。”
溫儀的表情一時驚訝，一時恍然，片刻之後，這才說道：“所以牛小二是適逢其會？”
“適逢其會是有，借坡下驢也有。”王書笑道：“他來的還是太巧，他本不應該出手。”
“你是說……”
溫儀嘆了口氣道：“牛二到底是忍不了了？”
牛二之心，王書八年前就已經知道了。和溫儀出來八年，有些時候就把這些當成小故事，講給她聽。給她分析人心，給她琢磨江湖。
此事一聽這話，溫儀自然是明白了。
“人心易變，紅顏易老。”
王書笑了笑道：“倒也不算什麼怪事……只是，他身上的生死符，卻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那我們怎麼辦？”
“什麼都不用做……”
王書摟著溫儀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笑道：“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夜深了……我們也該休息……不對，是幫你練功了。”
溫儀臉色大紅，呸了一聲之後，屈指一彈，施展彈指神通熄了蠟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