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過一場約定。但是,來到這裡已經好幾年了。靖兒也是真真切切的行了拜師之禮,我們怎麼可能放下他不管?未來他還有大事要做,我們現如今,也不可能離開他。”
“這只是你的想法。”
王書似笑非笑的道:“你能肯定,你的幾位哥哥,也是這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韓小瑩頓時怒了:“別以為我武功不如你,你就可以欺辱於我。”
“不錯!”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幾個人魚貫而入,赫然是江南七怪之中的其他人。
為首的正是柯鎮惡,他雙眼已盲,聲音卻是不小:“既然靖兒已經拜我們為師,我們自然不能放著他不管。而且,就算楊康已經不能比的,難道丘處機就沒有別的徒弟了嗎?這一戰,在所難免,這是這孩子身上的責任。”
“前面的我還比較同意……”王書淡淡的道:“他拜你們為師,你們自然不能放著他不管。但是後面的話,就純屬放屁!”
“你大膽!”
韓寶駒指著王書的鼻子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大哥說話?”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指著王某的鼻子?”
王書的面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道:“江南七怪,難道一個個的就這麼膽大包天?憑藉一腔血勇,就真的不怕死了不成?”
腳尖輕輕在地面一跺,一股無法形容的強大力量頓時壓在了江南七怪的身上。一時之間,幾個人面色如鐵,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一個呼吸的節奏錯了,立刻就要血液逆流而亡。
如此過了三五個呼吸,幾個人卻只覺得猶如過了幾個世紀這般漫長。
一直到王書一聲嘆息,幾個人這才如釋重負。
對視一眼之後,眼神之中都有恐懼。柯鎮惡的聲音都有些哆嗦了:“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世間武學,千奇百妙,武學之道,浩瀚如海。你們既然身為練武之人,遇到不可測,不明白的事情,首先想的並非是自身武功的不足,而是直接推測到了妖法之上,簡直愚不可及,豈非可笑至極?”
王書聲音冰冷,江南七怪面面相覷,半晌之後南希仁上前一步道:“受教了。”
王書一擺手道:“罷了……和你們生氣,好生沒有來由。只是,你們也得記住一點。這孩子,沒有理由為你們當年的賭局付出任何東西……他沒有讓你們來草原收他為徒,沒有請你們日夜督促,苦練不綴。自然也就沒有理由,因為你們的道理,而跑去和別人打生打死……你們的債,沒有理由轉移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