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鑽墨哥被窩?”
朱聰聰:“我想鑽來著,但墨哥自己都鑽小秦被窩了。”
宋墨:“……”
欲蓋彌彰清了清嗓子:“快起來吧,遲了小心導演又整么蛾子。”
成功將話題從「他鑽秦朗被窩」轉移。
他皺眉看了看腿上的被子。
昨晚颳大風了嗎?
自己竟然沉睡得一點沒感覺?
他確定自己的睡眠障礙並沒有忽然變好,也不覺得這大土炕多舒適。
這幾天來,他確實有過幾次不錯的睡眠,除了昨晚,就是兩次在車上。
如果說這三次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秦朗在自己旁邊。
所以,自己睡得好是因為這個人?
他幾乎是不可置信地抬頭,再次看向正在穿外套的秦朗。秦朗覺察這目光,轉頭對上他,咦了一聲:“怎麼了?宋老師。”
宋墨沒有回答,只一言不發地下了床,又神色莫測地看了他一眼。
秦朗越發覺得奇怪,下意識摸了摸臉頰:“我臉上有東西?”
宋墨還是沒說話,倒是朱聰聰湊上來,深情款款地看向他:“小秦,我在你眼裡看到一樣東西。”
秦朗:“什麼?”
朱聰聰指著自己臭屁道:“我啊。”
秦朗嘴角抽了下,一字一句認真道:“我也在你眼裡看到一樣東西。”
朱聰聰笑眯眯問:“你看到什麼?”
秦朗面無表情:“眼屎。”
朱聰聰佯裝大怒,抬起拳頭要打他,只是小拳拳還沒落在秦朗肩上,已經被宋墨攥住手腕,打了轉輕輕一推,將人推回了大炕上。
朱聰聰又順勢撲倒在程雨身上,和對方掐成一團。
宋墨送走了搗亂的朱聰聰,走上前一步,繼續打量著秦朗,依然一言不發。
秦朗被他這奇怪的舉止,愈發弄得一頭霧水:“宋老師,到底怎麼了?”
宋墨道:“說了別叫我宋老師。”
秦朗面露無奈:“墨哥,怎麼了?”
宋墨終於收回那奇怪的目光,搖頭道:“沒事。”
秦朗:“??”
他狐疑地看了眼對方,確實沒從那張俊朗的臉上,看出什麼不同尋常。
連著在沙漠暴走兩天,今天導演組終於有了點人性,沒再想方設法折磨這幫嘉賓。上午看民俗表演,下午去玩沙漠越野車比賽。
除去兩位嚮導,其他十個嘉賓一起參賽,目標是爭奪三公里處沙坡上的一面旗子。
沙漠車跟敞篷越野吉普類似,只是體型更加小巧,看起來十分酷炫。
幾個年輕男孩,簡直跟見到大玩具一樣興奮。
看到秦朗在認真熟悉操作,朱聰聰大聲道:“小秦,我們已經贏了兩天,這次打好配合,繼續把狼隊幹掉。”
秦朗確定這車子操作沒什麼特別,點點頭:“行,你努力衝,我在後面為你護航。”
說罷,瞥了眼旁邊的宋墨,這傢伙戴著頭盔穿著賽車服,很是帥氣,就是有點過於氣定神閒。相比其他人,影帝確實沒什麼好勝心,畢竟他不需要靠這個節目為自己增加熱度。
導演一聲哨聲落下,幾輛車子嘩啦躥了出去。
這處賽場沙坡連綿,沒點技術還真不行。朱聰聰和程雨並排衝在最前面,秦朗和宋墨不緊不慢跟在後面。
在第一個沙坡時,狼隊兩輛車忽然衝上前,插在朱聰聰和程雨車前,兩人正興奮著,被這樣一別,當即亂了方寸,在山頂溜了坡,朱聰聰因為是個菜雞,車子更是在坡上翻到。
好在是沙漠,上坡速度不快,頭盔護膝一樣不少,人並沒摔壞,只是從車子跳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