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夜色響遍會場,許多人臉上忍俊不禁,但是也有人臉上充斥著憤怒。
付澤笑的前仰後翻,作為好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來是他搞的鬼。
站在臺上的布魯斯十分憤怒,立馬怒斥音響師,立馬換曲。
過了一會,貝多芬的音樂才響了起來,很久之後會場的氛圍才調整了回來。
不過這和門口那粉色的裝飾還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現在我理解了為什麼門口的裝飾那麼古怪。
全是出自林沐瑤的手筆,她之前就特別喜歡粉色的東西,沒想到這點她還是沒有改變。
付澤和沈晏安都帶著自己的舞伴來的,不過之前他們過來的時候把舞伴留在了原地。
畢竟大家不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他們帶的只是舞伴,自然沒必要帶過來。
我和顧念初在舞池裡面翩翩起舞,而林沐瑤和布魯斯在臺上也跳了起來。
雖然布魯斯已經六十多了,但是那步伐一點也不像老年人。
而我沒有正兒八經地學過舞蹈,但是跟在付澤身邊還是略懂一點,而且有著顧念初引導,也是能照葫蘆畫瓢出來。
“時越哥,你往後退一下,別往前。”
“時越哥,你抬手動作輕一點,我跟不上啦!”
“時越哥,你踩到我裙子了!”
好吧,雖然可能有點尷尬吧,我的舞蹈技術確實不怎麼樣。
好不容易撐到一首曲子跳完,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願起身。
“時越哥,這才剛第一首曲子,你再跳兩支嘛,要不把我自己留在那裡多尷尬!”
我實在不願意遭罪,就讓付澤過來頂替我的位置,而我和付澤的舞伴坐在哪裡開始品嚐起了布魯斯準備的零食。
對於這些國外的小零食,雖然造型奇特,但是味道確實不敢恭維。
好在付澤的舞伴也非常懂事,不斷和我找著話題,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才沒有冷場。
我本以為離開的郭小野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鑽了出來來到了我面前。
付澤的女伴非常識趣地離開去了洗手間把位置留給了我和郭小野。
“宋時越,你怎麼還敢在這裡?林沐瑤不是你前妻嗎?你知道布魯斯在國際上有多大的影響力嗎?”
我看著郭小野:“他有多牛逼?如果他真的很厲害的話你不是應該高興嗎?這樣也算是為你報仇了。”
郭小野有些抓狂:“我高興個屁,大家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